不一样的曾国藩(116)
第十七章
大获皇恩庶吉士 恩师改名“曾国藩”
衡阳拜师心生报复小鸡肚肠悔终生
于是,在拜客谢师期间就发生了一件小小预谋之事。就是这件看似不大的事儿,一下子暴露出了他的器具狭小、心胸狭窄和极为强烈的报复心……
曾国藩要“拜谢”恩师的消息不径而走。汪觉庵师自然也想得到,门生肯定要过来谢师恩的,只是时间早晚的事儿,也有意做了些准备工作。这可是光大本师门楣的关键之事,这曾子城还真是争气!于是,就不停地自言自语道:“唉,想起道光十年跟自己求学时的那种严厉、那种短视,真的是后悔不迭!早知子城,唉。。。早知,唉。。。”虽然有后悔自己的态度,但仍掩饰不住内心的骄傲之感!“名师出高徒”的成就感充斥心间,顿时将羞怯之心给掩盖了。
当汪老师听说弟子要过来拜谢师恩时,早已做好充分准备的汪师特意大摆筵席,为曾国藩祝贺并接风洗尘。其接待规格、热闹程度均是汪师认为的最高规格。为了表达敬意,还有说不出的歉意,席间还故意、且大声的总以“大人、大人”之称,恭敬程度也为老师称呼学生之少见,一直不失时机的敬酒、敬茶。待门生要起身告别时也极其热情的挽留,实在是留不住时,才答应门生起身,且在临走之时将曾子城恭敬地送至大门之外。
而志得意满的曾国藩,此时更加得意,心中生出的小九九也呼之欲出。特意把事先准备好的伞放在不起眼的地方,起身告辞时又假装忘在了老师的家中。专等出了门外走了段距离,才又装得很象的样子一拍脑门,说道:“哎呀,看我这没记性的,怎么把伞忘记在老师的家里了,待我回去去取。”然后,就假意转身去取。
这下,汪师马上明白了曾子城的用意,但又只能硬着头皮陪其演戏,一路小跑儿返回家中将伞取回,恭恭敬敬地把伞放至肩头扛着,虽然尴尬但却也“心甘情愿”的为曾子城背伞,当时的情形真是令人羞愧不已。
曾子城见老师为自己背伞,心想:这下,总算出了口恶气,看你当时还小瞧我?!不仅得意万分,还哈哈大笑调侃道:“谢谢老师履行诺言,为弟子背伞。”此话一出,汪觉庵更是想起了之前的场景,当时的场面更为尴尬。不仅令汪师满头大汗,也使在场之人颇为难堪,没有一个人可以轻松地调节气氛、缓和尴尬,场面一下凝固起来,气氛也一下变得极为紧张。好在汪师也勉为其难的、硬着头皮撑着,仍然面带尬笑地应付着场面,才使得现场没有失控。
这些充满恶作剧式的报复,虽是图一时痛快,但也成为曾国藩一生中的瑕疵。不仅足足显示出当时的曾子城那种志得意满的浅薄、那种年少轻狂的稚嫩,更体现出那时的曾子城的思想,是多么的不成熟!恰是这种浅薄,让初入京师的曾子城吃尽了苦头!
但,此时尽舒心中之气的曾国藩哪里能意识到此一恶作剧的后遗之患呢?还完全沉浸在自己早已膨胀的意识里而不自知呢。
愚耶?笨耶?聪耶?慧耶?
此刻的曾国藩,你说他是:愚耶?笨耶?聪耶?慧耶?恐怕莫衷一是!如非要论个是非曲直,也不能一概而论的,也是要一件件单论方可,务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才是。
特别是说起历史之人与事,有几多可信之处?若是常规正史,人事实录、传记等教科书级别的文献类史料,一般而言,大致可信。若是野史、戏言、传说,或小说等则是或多或少的创作或杜撰成分了。何况即便是正史尚且被人调侃为:历史就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肤色黑白、姿色美丑、身材高低胖瘦、性格脾气开朗自卑各不相同;加之政权倾向、史家喜好,还有为尊者讳等若干人为因素,其可信程度,可谓是各自研判感受了。
所以,对我们所述传主的各种段子、说辞、传说等,如不作理性地甄别,恐怕是早已被人带入阴沟里还未必感知呢?!不是吗?自开篇至今,无论是记载,还是主人翁自述之文献大多都在说一个"事实":小宽一时的笨小孩也好,抑或是子城时的俏生、甚而悬牌羞辱,都说明主人翁是学不得法、学而无效、学而无获等等的蠢材一个等等,应该客观地说,最初应是其父的教育不得法。
不管怎么样,此时的曾国藩反正已入翰林确是不争的事实。
正值其处于头脑发热之际,却迎来一场家变。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后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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