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买了两个包子。”昨晚,闻之先生到外面一趟,顺便给乐之先生买回来夜宵--尽管后来,他又央我煎了一个手抓饼。
“看,爸爸对你这么好啊,我都没有。”我故意酸酸地说。
没想到,他马上将没有吃的连同咬了一半的包子向我投来,落在大板桌边上,是用透明袋子装着的。
“哦,我不吃包子。”我只得投降。
“我说嘛,你又不需要的。不需要的东西对你来说就是没用的。”
“是啊。”我一思忖,咋这么有哲理呢。
在小区里散步,忽然发现一片“火烧叶”,是山茶花树中唯一的一片。轻轻一掰,略微卷曲的叶子落在我手心。收起来,夹在书页中,这微小的习惯不经意间贯穿起几十年的岁月。
是的,我乐于看见那些不足一提的微小事物。
刚刚,对着屏幕,我的泪无声地淌下来,其实这一切,都被乐之先生眼睛的余光所捕捉。“要是他能给我纸巾,那该多好!”正这么想着,我看见他转过身,去够那一包纸,他试着抽一张,还没抽出来,他便停住了,好像改了主意,他拧过身,将手里整包的纸向我投过来,却不看我。
“啊,真贴心!”我的泪流得更肆意了,夹杂着感动与满意,“刚才我正这么想呢,你竟然如我所愿地做了,谢谢儿子!”
他什么也没说,我却看见了他更舒展的侧脸。
过一会,他见我有疑似“异常”反应,以为又准备泪湿满襟时,语气里泛着些许揶揄:“你自己拿纸啊。”“我没哭呢!”我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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