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较烦,确实比较烦,所以鲜有看得下去的文字流淌出来。这天也全然破了,无遮无拦,就这么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幸亏是初春,没了梅雨时节那种粘腻的感觉,不然,像我这般爱清爽的人,不疯掉才怪。
终于痛下决心去学车车了,今天报的名,伙同几个老男人。偌大一个学校,居然找不出不会开车的纯女性了。据说,这几个老男人还是比较难动员的,所以我的脸应该比面桶更大些了。也罢,咱就做那最蠢的一个老女人吧。跟着师傅到东到西,程序不是特别复杂,色盲也立刻排除,接到的小本本上,前边几题都是看得懂的。亚历山大,亚历山大,还是亚历山大。连个自行车都骑得壮丽辉煌的我呀,这个四个轮子的怪兽,还真的很难擒下的。
君哥短信无数,回回都是督促我学车的。看来这车再不学,还真的是天理难容了。君哥也是新手上路,像这么个把话说得跟机关枪似的,豪气不让须眉的女子,都是战战兢兢行走在城关的道路上的。我这般傻头傻脑的,这可行性就可想而知了。君哥是第一回理解了差生的情感,我想,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天苍苍,野茫茫,出门就是没太阳。为啥就把那几个给射了呢?不然一个累了睡了,别的几个也可以替一下的呀。辞掉了这个,辞不掉那个。干完了这个,另一个又在催了。我的课题结题很不负责任,我把原先的报告翻出来全部替换了下,花了五分钟左右。这些东西,明眼人都看不懂,云里雾里瞎扯一通,读着总是能读通的。就像有人说话,说的话没有语病,你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确实有些烦了,所以我憎恨这些空对对,对对空的玩意儿。我不违反组织纪律,我也不毒害年青一代,我更努力不误人子弟,我想,我应该还是个好人吧?
我长了一张平凡的脸,但是我笑得很真诚。我不会说讨人欢心的话,但我说真话。领导开会时居然乱用词语,拿伟大来形容我。我直呼冤孽,强烈要求把自个儿挂墙上去。我平凡至极,岁月在我的脸上布满沧桑,却在我的心上洒下阳光。我是烦了,但我还是努力地做我喜欢的自己。
那几棵没养成的兰,被我丢弃在门前的花坛里。足足一年过去了,那些陈杂的兰瓣儿,居然又抽出嫩芽来。叶梗直立而挺拔,叶色浓绿,馥郁丰厚。我心下一阵欢呼,顾不得泥泞,又把其中长得最好的一丛种回了花盆里。我的心中,有兰一棵。
有兰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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