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轻微飘扬,五彩缤纷,甚是好看。我的双眸停留在蓝与绿这两道中,不知选哪种颜色。蓝色:脑海中仿佛呈现了蔚蓝的天空,深蓝的大海,天空和大海,在我心中都是如此的辽阔与深邃。而绿色:在面前好像看到了一片片大草原,草地上铺满了一个个可爱的绿色小生命,犹豫了半会,最终选择了绿色,因为绿色代表一种顽强地茂盛生命力。我想像绿色那样的活法,并也告诫了自己“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秋老虎刚去,白色冬季又来了。
早晨,恋恋不舍地从暖暖的被窝里钻出来,步出房间,一阵阵寒气袭袭而来,不由得条件反射般,绷了绷神经,缩了缩身体,只可惜衣裳单薄。用冰凉的自来水,刷牙洗脸,待身体的各神经细胞慢慢苏醒过来后,开始洗衣服,数量不用件来数,通常用堆来衡量。手指头碰触到那水,钻心刺骨般疼痛,禁不住连叫了几声:“好冷,好冷呀!”双手搓洗着衣服,思绪却飘回了孩儿时,同样的情形,不同的是,那时候,边流泪,边搓洗,一来水冰,手指头实在是痛;二来衣服多且厚,人小难洗。
衣服洗完晾好后,我进了房间,藏进被窝里,没心没肺地翻弄着影碟,没精没神地按动着摇控器,觉得特无劲。于是翻开枕头边上,中国当代长篇小说《林海雪原》,逐渐迷上了主角人物少剑波,看久了,眼睛发痛,想到越来越近视的双眼,顿时,心生烦躁,索性把它搁下。
找来镰刀,按在石板上磨,磨得发亮锋利,换上旧衣,穿上小妹破旧的布鞋,不大不小,刚合脚。拿来竹担和绳索,经过田埂,往山里走去,踏着乡间小道,一路静悄悄,遇不见一人。其实,也难怪如此,如今呆留在村里的人,不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就是还得上学的娃儿,年轻人,寥寥无几,因为大部分青年人都争着往城市里跑,似乎生怕跑迟了一步,那众多金银财宝就进了他人的口袋。
望着小道两旁纵生的杂草,心绪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一幕幕往事,刹那间,波涛汹涌般在脑海里涌现出来。以前,同村的伙伴们一起嘻戏打闹,丽、露、娣、华、平和我,结成好姐妹好伙伴,时常在放学后,大家约好去上山砍柴。难忘的是,每次回家时,由于天色已晚,胆子小,惊惧深山里面会突然跑出个怪物来,因此,众人回家时,争先恐后,唯恐打头阵或最后一位,当然,这时会有大姐风范的人儿英勇站出来,帮众人排忧解难。
这乡间小道撒满了美好记忆,留下了大伙儿的点点滴滴,而如今,小道还是一样的小道,人儿却是异样的人儿。姐妹们,东南西北,各个角落,几乎都嫁作他人妻了。这时,缕缕寒风迎面吹来,花草树木随之欢畅地摇曳起来,一些不知名鸟儿的歌喉也敞开了,各异声音聚集一起,奏出一首乐曲,奇异的是那独特的乐曲,听起来仿佛就是姐妹们的嘻戏打闹声。
脑袋瓜子胡乱堆积着千万般愁丝,不知不觉,已来到山上,莫约过了快一个钟,就可以把割好的柴木牢牢捆绑好,美中不足的是,脚上的布鞋,像装了轮子似的,摔了不少跤,擦伤了些皮儿。用肩膀挑着柴火走到半途,觉得口干舌燥,试着寻找山脚下的水源,费了不少劲,终于探到一水源,细看那水,脏兮兮,难以入口。想起以前,清澈见底,俯下身,用手捧一小口,喝下,冰凉清甜,一个字“爽!”,止渴。
有时,在路上会碰到邻居们,她们热情向我打着招呼,“你是谁家的女儿?”半晌,又道,“是XX家的女儿,是最小的吗?”,我打量了自身的装扮,原来她们错把我当成了小妹,于是点点头,笑而不语,至少,这不算是欺骗吧!在坐车回家的那一刻,就已做好准备,为了防止引起邻居街坊的躁动,我索性把头发剪成了学生装,衣着孩子化,也从不去串门。
茫然之际,又想起了跟海互祝的话语,一个沉默至极的男人,爱好除了抽烟还是抽烟,我说:“好好活着!”他良久才答道:“来日方长”。如今,各隔一方,没了联系。
我们都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同一个地球上,在同样的时间伯伯抚养下,却吸取着不同的养料精华,演绎着不同的人生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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