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谈写作》第二章《写文章》有感
说说散文这件事儿散文,是我们最大众、最常用的文学体裁了。
我们的日记了,随笔了,都属于散文。是我们抒发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体。所有诗歌以外的都可以称之为散文。
我们常听到的说散文贵在“散”字,意思是提笔就写,不需要构思,不需要推敲,不需要锤炼字句,不需要斟酌结构,愿意怎样写就怎样写,愿意写到哪里就写到哪里。
先生说,其实他认为并非如此。写文章不是容易的事。
现在很多人觉得文章很不值钱,如果是很随意写的文章当然不值钱。
文章是我们每一个认真码字的人的心血,你好好地对待它,对文字怀有深深的敬畏之心,文字也会好好的报答我们。
这方面,我们的先辈文人墨客们有很多好的典范。
过去的诗人和词人,十分重视修辞。
比如——
杜甫的“语不惊人死不休”,是人所共知的。
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中的“绿”字,是诗人经过几度考虑才选出来的。
王国维又把炼字同他的文艺理想挂上了钩。他说:“词以境界为最上。”
什么叫“境界”呢?同炼字有关是可以肯定的。他说:“‘红杏枝头春意闹’,着一‘闹’字而境界全出。”“闹”字难道不是炼出来的吗?
这些说的是诗词的修辞。说到散文也是如此。
散文的修辞程度上虽不如诗词那样严整,但也是需要仔细推敲的。关于欧阳修推敲文章词句的故事,我们并不陌生。
我们写散文也要经过仔细推敲。比如每一段句子都要有一个自己独特的表达方法。
例如,我在《我,在等开花的树》——远方的橄榄树(二)里,我连题目的标点都做了精心的设置。
一开始我的题目是《我在等开花的树》,如果这样《我,在等开花的树》,是不是更好一点呢?
第一句里,就是一种很普通的句子,在“我”后面加了逗号以后,画面感就出来了。你甚至可以想起一个动感的画面——“我”是怎样等的呢?
还有一段我也是用了心思的——
引我最多注意的是,不知道是助教还是学员的刘金雅——她的笑声特别爽朗,不觉得刺耳,但总是能吸引到别人的注意力,让听到的人好奇地看过去,想知道她们刚才说了什么有趣的事。
她说话条理清晰,干脆利落,声音铿锵有力。眼里的笑意像是快要滚落的水滴,不由地你的心中也盛满了快乐。
刘金雅戴着流行的圆形黑框眼镜,皮肤细腻白净,不算漂亮但却很有俘获人心的魅力。我后来知道她是一位律师。
我们三天的时间里,好像没有面对面说过话,但她是唯一一个,让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如在眼前一样栩栩如生的,有个性魅力的女生。
有的人不需要交谈,你就会在心里喜欢。刘金雅就是这样让你感到有趣的人。我相信她在任何群体中,都是让人最快记住她的人。
一开始上面的第一、二段是在一起的,第二句“刘金雅”后面是逗号,我后来把它换成破折号。文章中,每一个小段中,句子的意思有明显的不同后最好再分行。
“她说话条理清晰,干脆利落,声音铿锵有力。眼里的笑意像是快要滚落的水滴,不由地你的心中也盛满了快乐。”这句我自认为描述修饰的很好,比用华丽的词语堆积要好。
上面最后一段里,我也用了“总--分--总”,和写文章是一个道理。
还有下面两段内容也是我经过精心设计的——
她和我个子相仿,比我还瘦,样子清秀脱俗,外穿迷彩淡草绿色中款羽绒服。脱掉外套,她穿的是焦糖色过臀双排扣西服领小阔型薄大衣,里面是一身黑色内搭,鞋子我没太注意,想起她和我后来一起步行吃饭时,走在路上的“叭叭”的声音,应该是短皮靴子。
我这个名副其实的婶儿和所谓的“婶儿”合了影。“婶儿”没有架子,我本来有点紧张,我们一起坐下来时,她可能是为了让我放松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边回答边对她说:“我很喜欢看你写的文章。”
第一段里,不直接说是皮靴子,因为我没记住什么颜色。我用了推断的表述,反而显得我观察仔细。
第二段里用“名副其实”和“所谓”恰到好处,给婶儿加引号突出强调了她是年轻人。当然,这样的妙处正好有我们两个人年龄的反差。
所以,一篇得到别人好评的文章都是作者花了心思的结果。我的《远方的橄榄树》(一)入了简书首页,一和二都同时入了简书的散文专栏。
先生说,前辈文章大家,为文不惜改窜。今之学力浅浅者反以不改为高。
先生这些话,我们资历尚浅的小辈,一定要铭记于心。
写文章,一定要有虔诚敬畏之心,仔细推敲,多多修改,这样文章才会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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