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到哪了?对了,是说到一个成熟的浴女迎着我的视线叉开腿正面而坐。这就是我当年在探索了小女孩的生殖器后进而激发起探索大女人的生殖器而探索得最到位的一次。我看见了。但因为距离远又光线幽晦,最是那丛毛黑得明确,下边只是一个模糊的整体,一块不规则椭圆着的模糊的粉红色。但我知道那就是屄,虽然我看不甚清哪里是yin道口、哪里是小X唇、哪里是X蒂。
我相信,这件事对我的刺激和影响是强大而持久的。它使我本来能够轻盈飞翔着的心重重地摔落在了尘土之中,叭!好在它还没有摔成碎片。到了我读高中的时候,在天台县里石门水库工地的家属区的一个公共厕所,我还在坚持不懈地在为探索大女人的屄而陷在尘土之中,不,甚至污秽之中。那间厕所的主要建筑材料是竹片和黄泥,墙体先用竹片编成架子,再在两边抹上黄泥。厕所的男女分隔,用的就是这种墙体。我蹲在男厕所这边的蹲坑上大便,听着隔壁女厕所里的女声,那颗陷在尘土甚至污秽中的心就蠢蠢欲动。我的背后,我听见妇女解裤带的声音。她蹲下来了,粗而大的尿声响起来,又停止。她发出嗯嗯的声音,我知道她也开始拉屎了。我背后的墙体尤其下部黄泥有脱落,我的心穿越黄泥墙的下边,去到连在一 起的蹲坑的另一边,就能看到那个正在拉屎的女人的屁股的底部。我回过头去。我看见墙体的下边不严实,且黄泥松落。我的头扭下去,向蹲坑的那一边看过去,坑里屎的臭气熏得我激动万分。啊,我看见了,一顆白花花的巨大的屁股,叨着一段金黄色的屎。屎叭嗒落下来,我就看见了原先躲在屎后边的一段白色的粘液,从巨大而白的两股之间挂下来。白色的粘液從白的兩股間繼續慢慢下垂,終于有一部分粘糊糊地落在了剛才先它落坑的黃色屎堆上。我大惊,这是什么!她用手纸擦屁股,把那段白色的粘液也擦去了。屁股消失,传来系裤带的声音,出门的声音。我还不肯起来,我要等待下一个屁股。这个距离之近啊!但我始终看不到屁股下边的结构,至多看见从屁股下来的尿、屎和白带。这段情节是真实的历史,不是虚构,跟我见面时,你们现在应该还能闻到我身上散发的浓重的屎的味道。
是的,我在说我的偷窥史,你们可能已经感受到了我的龌龊和恶心。但在不偷窥的时候,我也衣冠楚楚、目光端正。
在黄家里堂前外边百货大楼旁的道地头,夏夜布满了凳、椅、躺椅、甚至用长凳架起的床板,几乎整个黄家里的人都出来乘凉,坐或躺,摇着浦扇,点着蚊香。可是,这个时候,男人就不一定衣冠楚楚,他们或许会光着膀子。这有什么关系呢?大家是这么熟的邻居,即使不是邻居又有什么关系?我们那时的文明还没有进展到“衣冠不整,不得入内”的程度。
有的时候,在无聊的夏夜乘凉中,我们会几个邻居凑成一桌打牌争上游。我打牌,眼睛不时向着我的对家那张成熟的少女好看的脸游移,她就是前天下午全身暴露在我躲在板壁缝里偷窥的目光下正面而浴的那个人。这是一种死怪死怪、怪死了的心理感受。你们想想看,你看着她好看而端庄的脸和不温不火出牌的手,脑海里却浮现出她的裸体、她的奶子和她张开腿的下体。你看着她,你并不表现出一丁点心里所想的痕迹。她跟你是对家,你们一起打牌,她就这样朝你正面而坐,就像她洗浴的那个姿势。她不知道你曾经以强烈好奇而焦渴的目光偷窥过她说不定明天还要偷窥她。看着她那张好看的少女的脸和衣服里略微起伏的胸,想着前天的偷窥情景,我的心又焦渴起来,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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