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父亲又一年从南京回来,我坐在电脑前码字,一件看似很有趣味,却又毫无意义的事情。
父亲因为刚刚下火车,所以睡了一觉,准备去弄饭,突然我说到关于我们本地过去的一些往事。
不知是为何,引起了一连串的回忆,我对父亲说:“你知道以前我们这土匪的事情不?那些事情写出来读者一定很感兴趣!”
父亲坐在床边,对这话只是叹息的说了一句:“那都是你太爷爷他们的事情了。”
随后聊了一些张龙赵虎,打家劫舍,和我们本地村民在下头河那地方,打了一仗的故事,据说当时死了一两百人,河水都染红。
那时我太爷爷是团委建的,于是立马跑到市里报案,那时候驻守在我们这边城的部队,还是国民革命军。有个团长接了这事,然后派了一个连的人,走山路,准备把土匪给短死在去太平的路上,结果没有堵到,这样的事情不了了之。
随后我们聊到父亲做村里组长的时儿,那时候我们村出了一位人物,他准备给我们村搞建设。
说到这里,还算一个悲剧,我爸说道:“那时候,本来想修块碑,结果因为嫌弃太大,就修了一个小小儿的!”
“后来,那人觉得我们村没有麻雀,于是就拿来一两笼麻雀来放生。”
结果那人过几个月,问村里人看到麻雀没,村里人都比较朴素,说的也很直接,就回了句“麻雀儿都看不到了。”
后来他又觉得我们村没有蛤蟆,于是就抓了几麻袋牛蛙来放,结果死了一个塘,导致那时候我们村还有人到水里捡牛蛙尸体,拿回去炒菜吃。
又过了不久,他们觉得我们这里少蛇,于是就又捉来一些没有毒的蛇,放生,又是吃了一顿蛇肉火锅。
后来那人物又思来想去,觉得我们这里要有发展,还是得搞点东西出来,有人讽刺他说,这个山沟沟,贴金子都没有人来。
这话确实也说中了,搞了南方禁伐场后面又加个村管理处,别人笑他,这个名字取得头大尾巴小,鬼知道有个山沟沟村。
于是发展又失败了,不久他又有了注意,准备搞一个大庵山。还准备喊我一个大哥去当道士。
聊到这里的时候,我和我爸笑得眼泪都出来。最后那人进了监狱,因为犯了事。
被开除了,这样事情总是说不清,但他想给我们这里搞好是实在的,几乎绞尽脑汁想办法,奈何还是发展不出个名堂来。
我认为还是文化底蕴没得,我们那山沟沟,论传说没得,论名人没有,所以算荒山野岭差不多。但若是换个方向,或许能更好一些,类似小农经济模式,搞乡村文化旅游,这应该能做起来。
不过都已经变成了过往,说着说着就笑出泪来,不知道是伤感,还是好笑,总之岁月不饶人,我们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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