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和旁人保持着距离,我这个人看似有情实则无情的很。时间默默一过,许多人就从我的世界里自动退出了。我忘了许多人,忘了许多曾感动的事。虽然有朋友,但没有人能知道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我就这样生活着,我开心与否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自知。一提到这类话题总是和时间、鸡汤、爱情纠缠在一起。可我不想说的太让自己憔悴,就像我爱日推,不是没有歌听,只是喜欢忽然的看着书或者发呆有打开手机把一首歌下载下来单曲循环的冲动。在日推里挖宝。
我喜欢缘分、喜欢民谣、喜欢那些陈旧的带有历史味的书。我喜欢的很多,也很少。拆解开也就听歌和看书。太平凡太无趣,偏偏我喜欢。就像很多人喜欢打牌,你不玩儿不会明白那种上瘾的程度。可偏偏爱打的人深陷其中。我一次次敞开心怀,写给世界很多封诗。可是没人回应我。我只好孤芳自赏,学会了像水仙子一样在对镜研词。
在床上躺着,夜深了,无声了。我会偶尔的发呆,对着白色的天花板思考。人生里遇到过的名字、吹过的风、吃过的饭一一重现。我从根子上是个念旧的人,我从根子上来讲是个很中国式的人。我没有办法描述典型的中国人,但我的性格与行为都能在每一个中国人身上寻到。如此就好像我存在于整个中国,每一个人都是我。
我这个人不曾远行,最远离家五十公里,常有多余的念头,后悔重来都是常有的。所以小时候是个臭棋篓子,长大连棋也不会了。当我一点点从语言乃至身体一丝丝的剥开自己,我得到了一种奇异的感情,从高空中俯瞰自己,发丝莹莹发亮,右手手肘有个疤痕,肚子上有好几层赘肉...我出窍了,我看我好像不是自己。丑陋与自由同时在我身上诞生。
长久以来每次自白都是孤独的。在黑色的夜里我在手机屏幕前敲打,一些文字从我的眼眶里蹦出来。我忧郁的有些难过,流泪之类的也许不存在,但嘟起嘴吧之类的是有的。从这我又想到了奶奶常说你要再这样,就要在你的小嘴巴上挂个簸箕。小时候就破涕而笑了。
往往那些日子都是下着雨,打着雷。那不至于都那么凄惨刚合心境,也有蓝天白云之时,一只老狗在寝室楼底下被几个女孩子摸着,我甚至渴望成为一只狗。要可爱的,不要京巴、腊肠。实在不行做藏獒,去守望那些担惊受怕的羊。畏惧的不是狼而是背后工业化的人类。广阔的草原上马匹基本都是不自由的,野马只有很深深处才有。那种桀骜的身体只有大风老狼新草练就。
自由是那么自由,从不像我这般。摸索自己的身体也找不到一个词形容,这般的平凡庸俗,我想找出个亮点,可是好像都差不多一样。
世界与我格格不入,我长着一米七七的身高,一双大手一双大脚。长得黑,长得丑,长得像一只不羁的鸟。一只胖的飞不动的海鸥。为什么是海鸥?因为我喜欢。蓝色海,潮汐是白色的,波光粼粼的涟漪。我只作为鸟站在街灯上,海边的铁质街灯。
我爱春天,也爱夏天,还爱秋天,更爱冬天。我犹豫不决,从每个季节都能挑出些诗意自己品尝。所以犹犹豫豫得不到每个季节的真谛。因为四季只对真诚的人开放,而我不够真诚。所以季节模糊了。我这人说到最后什么都不剩,只有一架缝补的骨头。空空如也。说完这些也没有了。
和世界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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