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记得那天阳光很好,太阳即将西沉。暖暖的光芒把树丛的上半截染成了暗红色,微风经过的地方闯动着树叶簌簌作响,几只喜鹊从头顶飞过却只留下几段“啊,啊”声。
骑在我身上的女孩也轻轻的“啊”了一声,伴随着这声说不清是痛还是快乐的声音,我感觉到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我尴尬的看着她,看得出,她也一脸的慌乱。
她就这样骑着我一动不动,我们十指相扣如果从远处看过来应该很像在划船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尝试着动了两下,于我而言这是致命的摆动。一种想要尿尿的冲动使我惊慌失措。虽然我没有洁癖,但是想到要把尿撒在女孩子的那里还是很脏的,而且她也不能同意。我大喊:“下去,下去”。
她很听话的站了起来,提上了裤子。
我看到自己的小弟弟头部有白色液体流出,我心想坏了,可能是感染冒脓了…
听说女孩的第一次很疼,我问她疼吗?她说:“废话。”
这就让我摸不着头脑了,废话该怎么理解呢,到底是疼还是不疼的问题没有正面回应,我又不好再问。
过了一会我问:“那你舒服吗?”
她打了我一下,说:“舒服个屁!”
这句话我听懂了,肯定不是舒服出屁了,而是一点也没舒服。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上初中了,在网吧包过通宵的朋友一定知道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上半夜玩游戏,下半夜看小黄片。作为一个五好青年,我对于这种龌龊之事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但偶尔从旁边耳机里传出的呻吟声实在是刺耳,虽然不知道男女之间在搞什么鬼名堂,但起码从声音判断还算享受。
带着疑问我进行了第一次尝试,从实践证明,小黄片有点过分渲染了。
因为我不仅说了废话,还被人骂了有病。
我突然想起来莫泊桑在《项链》作品集中收录了这样一篇文章叫《树林里》
读 莫泊桑《树林里》——从懵懂到成熟其实这就是一对夫妻在树林里打“野战”被人举报的故事,这里面有几个点我还是感同身受的。
这对父亲年轻时是俊男靓女,在没结婚之前就有“野战”的冲动但女方碍于传统没有实践。后来结完婚,俩人因为才米油盐的事无暇顾忌“野战”问题了。时间就这样跟随着太阳的升起落下而过去了几十年,突然有一天,已经到了垂暮之年的太太决定重温当初那份激情,不巧的是在过程中被人撞破。
如果这对夫妻的行为发生在今天,我想无论是在树林里还是车里,一定不会有人举报的。倒不是因为现在流行这种野外作业,只不过大家的心态都开放了。
在我看来,在不影响他人的前提下,在哪里做完全应该由当事人决定,这事与第三方是没有关系的。我们说中世纪的欧洲也好,亚洲也好,社会舆论造成的性压抑并没有真正的压抑住男女的行为本身。如果有数据统计,我相信近几年与几十年前的树林里交媾行为数量应该差不多。但是你要说现在树林比以前少了,那我只能笑笑。
后来不甘压抑的我又和她试了试。这次我是补课后再战的,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我记得那天她背对着我,弯着腰。右手扶着一棵并不怎么太粗的松树。树皮从我的距离看过去还有点层层起皮,就像她翻上去的一段衣服。熟悉的温热感让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感觉到了强烈的包裹和吞咽感感直抵我的大脑神经末梢。
人类的本能告诉我,我需要前后摆动。但生理的本能告诉我,我要尿尿。
在矛盾与挣扎中,我选择了后者。因为我很坏的想,即使我尿了进去也会流出来的,大不了一起去洗个澡好了。
打定主意后,我开始动了。但是她却一声不吭。
我问她:“你为啥不叫?”
她说:“你快点,我要站不住了!”
一切都和想象的不一样,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以为她让我快点就是想让我动的快一点,结果刚动了两下我就“尿了”出来。与正常尿尿不同的时,这次尿尿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而且这次尿尿也时长让我在今后的人生中大脑空白。
我隐约记得那天阳光很好,太阳即将西沉,光芒扫在脸上的同时也让我完成了一次成长的蜕变。同时在今后的文学作品阅读中,也让我明白了男女之事美好与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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