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晚上七点,门铃照常响了起来。
“来了!” 周生琬锶赶忙擦了擦手,光着脚就跑去开门。
来人一身疲惫,风尘仆仆,却还是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儿,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
“你怎么又不穿鞋子就出来了,天这么冷。”
男人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弯腰替她穿好鞋子,熟练得似乎做了千万遍。
“我这不是去给你开门嘛,怕你冷着,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来人在她嘴唇上流连,把她所有的话语都吞进肚子里。
周生琬锶微怔,一张小脸憋得红红的,双手拍打着阚铭泽宽大的后背,这家伙,又嫌她啰嗦了。
阚铭泽任由她肆意的拍打,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贝齿,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丁香,轻轻的允吸。
一吻终了,终于被放开的某人死死地瞪着某个风淡云轻的男人。
“你还是这样!哼,不理你了。”
“我想吻你,到天荒地老。”
“花言巧语,快去洗手,要吃饭了。”
周生琬锶轻轻推了他一下,在他的怀里发出柔柔的声音,似在娇嗔,又似在撒娇。
“好,可我只对你一人花言巧语。”
阚铭泽揽着她,一路走到厨房,俩人一起把饭菜端出来,放在桌子上。
“啊泽,今天工作顺利吗?”
“还是一样,只不过,今天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遇到了寻奕。”
“奕哥哥!”
阚铭泽一把掐住她的鼻子,“啊锶,不许叫别的男人叫得这么亲热!”
“唉,放开啦!好好好,不叫了不叫了!”
“哼。”
某个打翻了醋坛子的男人慢悠悠地松开手,从笔尖发出一个音节。
“那个,奕哥...呃,寻奕他是来找你的吗?”
“不是,我只是遇到了他而已,回来的时候,在药店门口,他是来买感冒药的,他说他老婆感冒了。”
“哦...”
“怎么,你的奕哥哥帮别人买药,你心里不舒服啊?”
“啧啧啧,好酸啊!”
“啊锶!”阚铭泽怒瞪她,“要不是你们当年那点事,我用得着这样子么!”
“好啦好啦,当年的事都过去了啊,现在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周生琬锶像只温顺的小狗一样轻轻晃动着某个生闷气的男人的手臂,低声哄着,小气鬼。
“我想我有必要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妻子!”
“啊!?”
阚铭泽把周生琬锶扛在肩上,大步往卧室走去。
“啊泽,你别冲动啊,饭还没吃完呢!”
阚铭泽一语不发,把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大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服,沿着她曼妙的曲线轻轻地抚摸着,吻,一点点地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啊泽,冷静!冷静啊!别...”
......
“阚铭泽,你混蛋!”
周生琬锶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一身吻痕,嘴唇肿得老高,幸好是冬天,不然自己怎么见人啊,可是,嘴唇被这个家伙亲肿了,呜呜呜。
于是,厕所里传来某个被吃掉的女人的怒吼,然而,某个吃饱喝足的男人毫不愧疚,端着热好的饭菜,朝厕所叫了一声。
“啊锶,出来先吃饭。”
“吃吃吃,吃你个大头鬼啊!呜呜...啊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因为是你啊。”
“哼!”
阚铭泽只是看着她,温柔地笑。
......
啊锶,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你就是我久别重逢的那个人,能遇到你,能与你相知相守,是我的荣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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