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抬眼,
刻画这年轮从容,
静谧的琴声悠然。
是岁月吗?
不,
它成了永恒,
永恒轮回自为万物使命。
当那夕阳之光漂一片亮迹,
似曾在,
层层梯田走过。
软弱部分的谦虚,
坚韧部分的刚强,
尽在光里,
在无声的沉默中。
这皴裂,
这暗纹,
这色泽,
这铁钉。
这风风月月的沉寂,
这月月年年的剥蚀。
沟渠中有盐渍,
缝隙中藏了时光,
都在优雅琴声为伴,
承受为一面桌台。
人们很渺小,
人们又不凡。
人们把一棵树,
搞成了模样这般。
若干年前山腰的老榆,
多少年后人家的木门,
直至今日友人的茶台……
听得成山风,
鸟鸣。
看得出门挂,
锁头。
闻得出普洱,
春茶。
酿造了沉寂,
琴声。
人们算什么?
恰此时,
一小蛛垂丝而落,
径直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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