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第 20 节。
这一节主要讲了Bion接受勋章的过程，以及回家见到父母的感受。
glory.png
【荣耀时刻】
大约六十多军人聚在即将进行授勋仪式的大厅的前厅。
有一位被授予DCM（The Distinguished Conduct Medal，杰出行为奖章）和Bion两个人是这里最年轻的。
Bion又是最年轻的被授予DSO的军官。
上校亲自来找Bion，告诉他注意事项：
“现在，请注意你在做什么。向他走过去，面对着他立正。你戴上丝带了吗？好吧，无论如何，这是有意义的。……陛下会给你戴上勋章，所以你的手不要碰它。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试图帮忙；请立正。不要乱动，最重要的是不要和陛下说话。等他完成了，退后一步，大步走出去。记住——不要聊天！”
Bion有点想逃离。
那个时刻终于到来。
好像还不知道该如何，国王就站在了Bion面前。把DSO挂在Bion的丝带上。
Bion正要退后。
国王开始聊天：“你在Cambrai？那有一次很好的行动。你的坦克丢了？拿回来了吗？”
“没有，长官，但是步兵做到了。”
“啊！太好了。”
为什么上校没有告诉陛下？……不要聊天？！
就在Bion刚要出门，有人把DSO一下扯下来，啪地一声把它放进一个盒子。然后，把盒子递给了Bion。
皇宫大门外聚集了一小群记者、摄影师和平民。
Bion迅速找到等他的妈妈。
妈妈不允许进去分享这荣耀时刻，而这更多的属于她。
Bion说不清自己有点沉重的感觉，不过倒是理解了为什么人们说获得VC等于判了死刑：
要么崩溃了、在英国找到一份轻松的工作，要么在试图配得上这荣誉时被杀害。
这次经历，Bion的感觉包括：强烈的不快、愚蠢、微不足道、惊人而麻木……
Bion的沉默和忧郁，令他的母亲沮丧和无助。
母亲试图缓和紧张的空气：“你是否知道吝啬鬼最讨厌的花是什么？是海葵（anemone）……因为他让人想问‘有钱吗？有钱吗？（Any money？ Any money？）’”
Bion僵硬的沉默，充满敌意……Bion注意到自己的状态，内心对母亲感到同情，看到母亲在发抖：
“真傻，这奖牌……但看起来很漂亮，你不觉得吗？”
母亲擦干眼泪，松了一口气。
【战事 - 家事】
报纸、报童……传来前线的消息。
上面说战斗位置是Tincourt！
Bion提到一个笑话，一个人房子着火了，要求他从房顶跳下来，可是下面根本没有接他的防水布。
“亲爱的，消息怎么样？”Bion的母亲问。
敌人以压倒性的力量？三比一？
英军进攻的时候，至少三比一的防守？
到底是……？
Bion一边把报纸折起来，一边回应母亲：“ 他们似乎认为这很好。……我的假期结束了……“
Bion第二天早晨六点半从Waterloo车站回去。
“如果用繁文缛节标出战壕就好了，就连德国人也可能被困住！”Bion想。
Green Park.jpg
Bion和母亲沿着Green Park 慢慢地走到旅馆。
到了晚上八点，母子俩都受不了了。Bion以大清早和漫长的一天为借口，建议去睡觉。母亲同意了——像机器人一样。
Bion进入卧室，关上房门，顿时觉得自己进入了地狱。
这种情况如果多次发生，不会太糟。
21岁之后吧…… 19岁有点太早了。
第二天早上，Bion从母亲扑了粉的脸上，看出了她的痛苦。
母子没有说话。
两人在旅馆里道别后，一辆出租车把Bion送到了Waterloo。
“每个人都突然放声歌唱 ……我没有；战争结束后也没有。永远、永远不会。我并不是不快乐——事实上，我常常觉得自己比大多数人快乐得多。但是不再唱歌了；再也不了。”
有人在Waterloo唱歌；喝醉的人在唱；
站台上到处是“休假取消”，“所有休假取消”。
火车出发了。
不再忧虑，不再思考；没有烦恼，没有事情做，只剩下BEF的包裹。直到到达目的地。
BEF，British Expeditionary Force，英国远征军。
如果你是枪手，要在哪里？
如果你是拥有 DSO 的坦克中尉呢？
Le Havre.png
终点是 Le Havre。
在这里，Bion坚持了三天。
然后，跟随其他不安分的灵魂的榜样，相信在混乱中我们不应该被发现，“抛弃”了这里。
朝着前线……
不管怎样，它正朝Bion他们走来。
——————————
【注】
作者原创。
请勿转载。
谢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