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过来敲门,在英国长大的香港人,女人的年纪很难猜,比我大不了几岁。
我能看到她憋着火,风雨欲来的平静。我问她要进来吗? 什么事?
邻居脸一下涨的微红,声音也激动,“我请的园丁现在不肯剪掉花园外面的灌木杂草,说你报警了。是这样的吗? ”
我靠!这是什么神仙警察? 还不替我保密,白告密了。
“有问题吗? ” 我被警察出卖了,我更生气。生气归生气,但是眼前的事情要解决,我要好好教育眼前这个受了英国教育的女人。作为一位很有公德心的我,送上门的无知,我有义务给她上上课,我要把对警察的失望统统交还给邻居。
“你为什么报警? ” 她的脸更红了。
“任何人都不能私自处理公共场地上的植物,更不能随便砍掉那些灌木和树。暑假前他们砍掉了两棵树,警察问我是谁砍掉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是谁请的印度花匠。上一次是你们请的人砍掉的那两棵树吗?”
我问她,她马上否认,连说不是不是。
说句实话,是不是我还不知道吗。给她面子还不知悔改,今天还够胆找上门来。
我就趁机给她交个底,“ 对呀,也不知道什么人砍掉的。长得那么粗的树,也是个生命,说砍就砍了。我是佛教徒,我看不得这样的事,如果再有人动这些,我还会叫警察,叫渔农自然护理署的人。”
她吃了瘪,乖乖地走了。我量她今后都乖乖只管自己围墙里的事物花草。
我理直气壮地回到厨房给自己磨了一杯黑咖啡,照样逗狗,减肥。
日子照旧。心里庆幸老公不在家,要不老好人在家,传递的信息不会这么麻利。再说,说什么我也不会当着男人的面和人吵吵,脸还是要的,优雅的人哪里会和人吵架的。
我断是不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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