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未雨绸缪 也做不到感同身受
我在这个东北小城生活了32年,不记得去年冬天有没有雾霾,可能没有,如果有就不会觉得今年的雾霾天特别多、特别严重。
我在北京呆过2年,那时候北京完全没有雾霾,当我在新闻中看到北京开始雾霾了的时候,我在想雾霾是什么样子的?印象中的北京是蓝天白云的,春天特别早,花开的好看极了,怎么会雾霾了呢?
14年的时候,又去了一次北京,呆了两个月,终于见识了京都的雾霾。两个月里大概只有几天是晴天的,到处都是戴PM2.5口罩的人,有一次雾霾严重到男同学们想去打篮球,老师都不让去。
那时候好庆幸我离开了北京,因为我的家乡,天空是蓝的,空气是清新的,我可以自由呼吸,我不用带PM2.5的口罩。
今年冬天打破了我的小庆幸!
我不能天天看到蓝天了,我也需要戴PM2.5了,我不得不参与这场中国雾霾了,因为我无处可逃。
我不得不感同身受了。
事情没有发生自己身上的时候,有多少人能做到感同身受呢,更不必说未雨绸缪了,可能关注眼前的利益更符合我们的人性吧。
现在我们都知道雾霾很严重了,可是还不知道能做些什么。都说地球是我们的母亲,她病了、不舒服,我们每个人也都很难受,可是我们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助她。
就像是去医院,如果我们的亲人病了,我们看他那么痛苦,我们特别难受,但是我没有办法,我们只能仰仗医生。
除了依靠那些站在云端的人想出更好的办法之外,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
使用空气净化器吗?净化出去的那些脏空气又到哪里去了呢,是不是周而复始的又回来临呢。
拒绝买低成本的商品吗?
少开车多坐公交车吗?
垃圾分类吗?
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复哀后人也
1930年12月,比利时大雾笼罩,气候反常。比利时境内马斯河谷工业区排放的大量烟雾弥漫在河谷上空,持续了15天。
1952年12月,英国伦敦雾霾持续了三天,大雾笼罩着伦敦城,能见度极低,这场雾霾导致了4000多人死亡。
1962年的12月,德国鲁尔工业区的雾霾又产生了,至少有156人死于空气污染,而当地居民呼吸道疾病、心脏疾病和癌症等发病率明显上升,著名的莱茵河也成了“死河”。
我们升斗小民不关注这些,但那些主宰国家命脉的人站的更高,知道的更多,看的也更远,为什么依然无法避免历史重演,后人复哀后人。
所有这些国家都是为了发展经济,为了国富民强,在这期间没有重视本国的污染问题,或许也不想重视,直到“雾霾危机”发生才不得不重视。
因为我们要发展,落后就要挨打,所以那些现在认为城市很美、空气很好、环保做的也好的国家同样也做过相同的事,他们的政策也是血的代价换来的。清末的天空很蓝,可是你想回到那个因为落后一直挨打的时代吗?
前人指路
他们是怎么做的呢?
英国人制定了世界上第一部空气污染防治法案《清洁空气法》。
伦敦市治理交通污染,优先发展公共交通网络、抑制私车发展,以及减少汽车尾气排放、整治交通拥堵并在城市外围建有大型环形绿地面积达4434平方公里。
英国又制定了国家空气质量战略,规定各个城市都要进行空气质量的评价与回顾,对达不到标准的地区,政府必须划出空气质量管理区域,并强制在规定期限内达标。
2003年,伦敦市政府开始对进入市中心的私家车征收“拥堵费”,并将此笔收入用来改善公交系统发展。
德国从小学开始教育垃圾分类知识,到垃圾处理站、堆肥厂、污水处理厂参观,让他们体会垃圾分类的重要性,家庭作业则是帮助家长进行家庭的日常垃圾分类。
慕尼黑的各条街道上都有自行车专用通道,骑车的人也很多。
1974年,德国第一部《联邦污染防治法》正式生效,开始执行更严格的污染限值。
无处可逃 也不想逃走
地球就这么大,如果我们的国家治理不好,哪个国家也跑不了,你能跑得过雾霾吗?你能放弃这些享受吗?你能逃到世界哪个角落呢?只要它存在都会追上你,最终把你吞没。
听说垃圾分类很复杂,可是我不懂,可能一开始我还会嫌麻烦,但相信渐渐的我会习惯。
公交地铁高峰的时候挤来挤去很不舒服,做惯了私家车的可能不习惯,如果公家系统完善了,车次又多又合理,那也可以试试公交车,省心又省油。
不买低成本,又没有那么多钱去买环保产品,但在经济许可内可以尽力而为。
改变观念不是朝夕可见效果的事,政策实施也不是立竿见影的,但一切都会慢慢改变。
我们所处的时代技术更先进,又能借鉴前人的经验,别人都可以我们一定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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