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8116 邹公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这个时代有什么误解,抑或是我跟大多数人生活在不一个星球。
反正在我听到“有足够父爱的小孩更容易建立自信和勇敢”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暴跳如雷——我们说好的,教育孩子不给小孩子画个框框;可是做这件事的出发点,应该首先是不给家长自己画个框框。
上课的第二天,我穿的上衣上写的是“女权主义者长这样”。
我从来不否认我是一个女权主义者,但是在你还没搞懂“女权”是啥甚至都没去百度定义的时候我不会听你逼逼也没空跟你普及基础教育。
OK,我今天想说,安全感这个东西,并不是爸爸才能给。
性别属性:X,Y,Z(三种)
事实上,我们这几代人从来没有在「什么是自然性别,什么是社会性别,如何消除社会性别偏见」这个问题上有过任何的思想认知和传播。
哲学课上不教,政治课上不学,顶多就是说到刘胡兰江姐赵一曼之类的女烈士提一句“不愿裹小脚”罢了。
负责“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们倒不知有多少把“女孩子到高中成绩就会下降”或者“女生就不适合读理科”挂在嘴边。
而在文艺影视作品里,特别是近几年,好莱坞纷纷用女英雄去拯救世界迪斯尼都让女王去吻醒公主的时候,我们却还在宣扬只有爸爸可以让孩子勇敢?

勇敢个毛线!
当代男性一方面要承担大部分的家庭经济负担,还要被抓回来一部分精力搞好家庭关系,这个时候你告诉爸爸:你一定要超级坚强超级勇敢哦~
拜托,你真的当你老公是超人吗?
哦对了,超人也有氪星物质可以让他一秒软蛋。
每个孩子都值得获得安全感
盼望您能用自己的声音和话语拥抱孩子,让他在温暖生动的话语中成长。因为,亲子之间丰富的语言交流,是一个家庭最大的财富。——松居直
其实松居直先生在《幸福的种子》中所倡导的亲子关系,是让孩子体会到足够的爱。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观察过,现代社会的成年人群体中,每个星期都会有受伤害和自我否定的体验人数,差不多渠去到了50%往上(数据来源于去年的某个奇奇怪怪得实验室调查研究)。
大部分人自我批评的想法,其实来自于他们和周围环境的“不同”。
无论他们的自我价值感是高是低,可以确定的是,似乎我们更热衷于通过与他人进行比较、评估、批判,来重新衡量自我价值——当然你会因此觉得不安,因为你并不可能符合所有人的期望值。

为什么我们会觉得不安全呢?
我们的不安全感和我们内心的自我批评总是同时出现的。
心里自我批评的声音是我们幼年时期的创伤体验带来的,我们可能看到了别人怎样伤害人,或者我们最亲近的人被伤害,或者我们自己就是被伤害的那个。等我们长大后,我们无意识的继承了这种模式,把这些具有攻击性甚至会带来毁灭的想法指向了自己。

我们在幼年时和我们的看护人在一起的经验通常是我们成年后安全感的根基。
我们可以来想象一下,如果一个孩子总是被父母责怪,“你怎么这么笨呢?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于是,孩子会记住父母的态度,有时候这种态度不需要说出来也会影响孩子。
没有不完满的小孩,只有不同的价值观
不要问这个世界需要什么。
问自己什么让你觉得真正的活着,然后就去做。
因为世界需要的就是人们都真正的活着。
男孩子本应该不哭鼻子,女孩子本应该端庄温柔?
这谁教你的?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本应该”的限制。
我们已经成为了被磨掉突兀棱角做成的一个个标准产品,没有人告诉我们每个人本该是不一样的个体,没有人教育我们应该怎样去认识自己,没有人知道我们如何找到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以及如何追求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换句话说,我们很多成年人,并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所以对生活的理解只能停留在,通过自身的努力和资源的整合,拥有能力范围内最高的购买力,然后去市场上交换能用货币购买到的商品(这里说的商品是广义上的,没钱的时候泡不到的姑娘有钱的时候忽然就泡到了,也可以算是商品)。
我们的大脑几十年如一日地不断地暗示自己,如果占有了那个梦寐以求多年的商品,人生就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从此幸福起来。
拥有了人生的第一个爱马仕,抱在怀里幸福的哭泣。开上了5.0 Turbo Charge的汽车,一脚油门感觉全世界都只看到你的背影。住上了看海的房子,从此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真的就是这样吗?
好在还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在试图寻找更多的东西,比如梵高穷的饭都吃不起了还在孜孜不倦的涂鸦,比如释迦摩尼放弃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出家修道,比如扎克伯格至今还开个Acura穿个凉拖老婆更是3分不能再多。
让黄昏评判白日真的不是一件足够明智的事儿,因为黄昏不过是用新奇迷人的雾霭装扮自己,它知道如何通过平安和怅惘的寂静来使白日羞愧。
但是明天,属于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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