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只要是不眠,便会有些漫长。
身体的莫名的痛楚似乎显得突出了些,头那么麻麻地痛,身体各个部位似乎怎么放都别扭极了,手臂似乎过长显得有些多余。关键是无聊被极度放大,似乎也没想什么,似乎又把什么都想了个遍。窗外的车呼啸而过,匆促而粗暴,象黑夜里的猛兽。隔壁的猫闷闷地哀嚎两声,不由得联想起死亡、恐怖等等不寒而栗的东西,真是令人生厌的猫!
夜,黑得浓重,也静得空洞,楼上的脚步声或者东西掉落的声音清晰地成为环绕低音炮。看时间的动作成为反复,眼见着时间从三更到四更到无边,却丝毫没有快进的想法。眼极酸涩、头极沉重、身体极疲倦,可是意识却如此顽固的地清醒,平躺着觉得不如蜷着舒适,蜷着似乎又没有侧卧感觉放松,侧卧了又感觉身体朝一边承重了,恨极了自己的身体。想想还是妥协了,关了灯,在黑暗中发呆,发呆至天明亦或是懵懂着眯着了也未为可知。
哦,这可恶的夜!恐这夜里,也是有许多如我这般恨睡的人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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