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你是我老公的姘头,我亲眼看见的,我不会放你走的(尾声)
这边旅馆大阿玉可等得心焦了,快夜里十点了,他还没有回来。她有点困了,眼皮开始不停地打架。愰愰惚惚之中,突然听到眼前有人走过,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走过的男人,他的背影像极了大块头,可是这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好像一对恋人似的。
她越看那男人的背影越像大块头。
她就一个箭步冲到了他俩的前面。
果然是大块头。
大块头也认出了是她,他扭头便逃。就留下那个女人发呆,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旅馆老板娘。
大阿玉一把拉住旅馆老板娘:“你与我男人是怎么一回事?”
老板娘这才反应过来,毕竟她见多识广,镇静地对她说:“哎呀,刚才男人是你老公啊,他喝醉了,正好我也在饭店,我就搀扶他回来了。”
“你不要骗我了,他喝醉,那他看见我,为什么要逃啊?”大阿玉说。
“他看见你了吗?”老板娘故意问道。
“他看见我了呀,他为什么要逃呀?”大阿玉哭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找到他问他吧。”老板娘说,说完她也想走了。
大阿玉一把拉住她:“你不能走,你是我老公的姘头,我亲眼看见的,我不会放你走的。”
她们争吵的声音很大,结果房客都出来看热闹了。
有人问:“老板娘,这个女人是谁呀?”
老板娘说:“不知道呀,我真的莫名其妙。”
有人就劝大阿玉:“她是旅馆的老板娘,你在这里吵吵闹闹的,你算什么名堂呢?”
大阿玉哭着说:“你们不知道啊,我刚才看见我老公与她勾肩搭背走来的,我老公这个不要脸皮的男人看见我就逃走了,而这个女人说我老公喝醉了,我千里迢迢来找我老公,可是他竟然背着我偷别的女人,我命真的好苦啊……”
她哭着,并且死命地拉着老板娘。
大阿玉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她只能从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找到突破口,所以她死命地不松手。如果让她跑了,自己又到哪里去找老公呢?
打死也不松手,大阿玉下定了决心。
老板娘叫道:“你放手,不然我要不客气了。”
大阿玉说什么也不放手。
老板娘说:“你们都看到了吧,这个女人是无赖,是不讲道理的疯子。”
大阿玉说:“你勾搭我男人,让大家看看你这一张骚脸。”
这边大块头并没有走远,他一口气跑到房间,马上换了一件衣服,又若无其事地走来了,只是他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知道自己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妻子老远来了,不见她自然不行,还得见面相聚的吧。
眼见那一堆人儿没有散去,他知道那里肯定情况不妙。
有人在走过来,是一个他认识的住客,他问道:“那边是怎么一回事?”
住客很惊讶,说:“你老婆找你来了,你怎么躲藏起来呢?你快过去,你老婆拉着老板娘正要死要活呢?”他拉着大块头就向一堆人儿走去。
“你不要拉我,我自己走。”大块头叫着。
“你是男子汉,你就得去见你老婆。”住客也对他大吼一声。
“好吧,我自己过去。”大块头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去了,那住客就跟在他的身后,怕他溜之大吉,住客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如果他想开溜,他就伸手一把将其拉住。
还好,这回他没有逃了。
他拔开众人,来到大阿玉面前,假装惊讶地说:“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又问老板娘:“你们俩人怎么啦?”
老板娘说:“她是你老婆吗?真像一只疯狗,见谁咬谁,我倒霉死了。”
大阿玉不甘示弱地说:“你才是疯狗,你勾搭我男人,你还有脸吗?”
大块头对大阿玉说:“你误会了,我一直在房间里睡觉,你一定是看错人了,她是旅馆的老板娘,你可不能乱说,她本事很大的,被他叫点人过来,把你打断腿那怎么办?你放手,马上跟我去房间。”
大阿玉竟然松手了。
老板娘理一理衣服,回头朝大阿玉骂道:“神经病,还不快去死!”
十月后,桃妹果然生了一个儿子,但这儿子的父亲是水生,还是花老总,这个就不知道了。
但因为这个孩子的出现,让桃妹脱颖而出,她自己跳槽出来了,自己做起了蛇胆生意,她负责把蛇胆销往江西药厂,而水生负责在苏北收蛇,几年后她家也成了村庄里的一个暴发户。
只是桃妹心甘情愿地做着花老总的情人。因为若离开了这一棵大树,桃妹知道,她什么都不是。
当然,她与大奎断绝了那种关系,在她心里,大奎女人太多,性生活太紊乱,他早晚要出问题的,再不能与他发生性关系了。
水生却永远相信着她,他觉得他的爱情是世界上最纯洁与最美好的,他的妻子是世界上最聪颖又能干的女子!他为她感到骄傲,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
而大块头与大阿玉分道扬镳了,大块头自此好像失踪了,他再也没有回过苏州。
大概十年后,大奎生了一场大病,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病,他就一命呜呼了,有人说他得的是艾滋病,有人说他是糟蹋了许多女人的报应,那又有谁知道呢?
英格索尔说:“幸福不是奖赏,而是结果;苦难不是惩罚,而是报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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