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老婆的理论来说,假期值班就是脱离她魔爪的日子,确切来说是嘴爪。
退休在家的她,每天从早到晚就是批评。弄得我一天不挨剋,就感觉少了什么,特别不舒服。
到学校,就解放了。今天是正月初五,天气晴朗。风不大,刮在脸上,像刀割那样疼。
走进校园的时候,是意料中的冷清。年前打扫干净的地面,又落了一层树叶,再看那些光秃的枝条,怎么也见不到一片枯叶的影子。
这些叶子,一定是天外飞来的,是的,一定是的!人过年时走亲访友,落叶为什么不可以?
年轻时有一首歌,《落叶哪里去了》,现在则可以这样说,是到我们小学校园旅游来了!
还记得买法桐树苗的时节,转了几个面圃,最后买了二十五棵。当初柔弱的腰身,现在已是碗口粗的茁壮。尤其是夏日,浓郁茂密的叶子,为孩子们遮下一片荫凉。
教师宿舍前的一排垂柳,现在看起来婀娜多姿,当初却是经常让我担心。因为上方曾有高压线经过,每到生长旺盛的时候,不得不砍掉接近高压线的树头,真的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想起前几年,教学楼实验楼的加固,宿舍楼餐厅厕所的新建,地面的硬化等等,几乎每个角落都有故事,甚至是某个教室地面上的一块油漆。
那里曾经做过一个隔扇,旁边的小屋住过谁,和谁在那里争吵过,和谁在暑假开学前的日子里,挥汗如雨。
过去燃烧的岁月,变成一个个凝固的照片,在眼前萦绕,不忍离去。
到这个阴历十九,我在这个22亩的校园,已是整整8年。所谓日久生情,我想,人生舞台的最后绽放,也将在这里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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