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不叫她老巫婆了,给了我最近一直想吃的巧克力饼干,因为戒糖,皮肤原因还有胃不好,所以总是忍着不吃,在便利店工作,总是离开柜台一遍一遍看,用手摸摸,但是忍着不买,当然有时候忍不住。
然而如果是别人给的,就相应有了吃的理由。
讲真的,当我一个人一整天都要面对一整屋子琳琅满目的零食架子,凡人之躯怎么忍得住呢,况且我心里一直在想,“我要吃我要吃,我今天之内必须要吃。” “大不了从明天开始不吃。”
噬糖如命。小时候妈妈总是把我扔给六楼的小姑老娘,妈妈的小姨,我们那边是这个叫法。她家里总有些进口巧克力啦,各种各样的糖果啦。妈妈说那个时候我睡觉都含着糖。
不知道是糖里面也有依赖剂啊,类似咖啡因,为我后来埋下了根。还是我天性如此,所以才睡觉含着糖。初中的时候满抽屉塞满糖,下课就去进货。不管上课还是下课都往嘴里塞,一整天嘴里都是酸的,甜的。
有段时间流行吃小样酸q糖,五毛钱一小卷。买很多味道,拆开放在课桌抽屉,不管老师看没看见,一个吃完又拿一个放在嘴里,有时候大嚼;有时候只是任它在舌头上,先是外面的酸粉化掉,然后是里面甜的胶的口感。
上高中时家门前那条街突然开了很多蛋糕店,第一次办卡的店名字忘了,但是上放学都会去买点。记得刚开业的时候抽奖,搞得轰轰烈烈。后来路头又开了一家,也抽奖,那时还和T去看的来着。放假会买一个四寸的牛乳蛋糕和妹妹一起吃。
经常和妹妹一起逛,就像逛西边的大润发,小蛋糕店也逛很久。
我本来只是想写今天的事,但是突然想起好多以前的事。杨,你那天问我几年没回家过年了,我说才一年。等这周六一过就是第二年。
“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我原本想。但是我妈妈已经一年半没见到我了。你们也是。
各奔东西的年纪。会有一个人先离开。原来那个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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