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问他:“你会在哪里?”
“我会待在联邦26号,能近一些。”
“很好。汤姆呢?”
“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晚上我想自己挑个地方。”
他答道:“我们不会在周末采取行动的。人太多了。”
也说得通,但是我不是很高兴。我说:“再考虑一下,我们现在只能这么做,除非用原始的方法能捉到他。”
“没错。其实这周末我们会储备一些人力检查你的邻居。”
“很好,但是…”
“约翰,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先找到你。”
“是的。但是我需要给他创造机会。”
帕瑞斯说:“你在家里也可以。或许他周末就会行动。”
我不想和他争论,我已经考虑如何在对我的保护中给阿萨德创造些机会。
帕瑞斯说:“让我们看看今晚会发生什么。或许阿萨德已经逃走了。”
“他一直在这。”
我给凯特打了电话,她对我说:“昨晚一点左右一名护士来了,她说你给我留言。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才不会给你留这样的话。”
“这不是在开玩笑。”
“对不起,但是昨天半夜以后我不能接通总机。”
“今早汤姆给我送来一部手机,现在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了。”
“很好。”
她问我:“你昨晚去哪了?”
“在中心公园走了走,我是个伤心欲绝的鳏夫,想到河边淹死自己。”
她没做声,但是或许她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我说:“我一直受到保护,但是可能保护过度。或许阿萨德和他的同伴就在我们的游戏之中。”
她沉默了一会,说道:“他来这有自己的目的。”
“没错。”
“你今晚也要出门吗?”
“是的,我要去联邦26号,然后去世贸中心,巴特利公园,然后…或许要去水烟吧。”
她说:“无法想象约翰克里坐在水烟吧里和阿拉伯人一起喝茶抽烟。”
“总要与人做这件事。”
凯特沉默了一阵,说道:“在这个小房间想这些事有点不安,我是说这些装满能人和危险人物的地方。”
“是的。”我们以前从未在纽约发现这样的组织,但是有一些少数个人或者可以的小团体,我们一直在监视他们。但是阿萨德,如果他有人相助,一定不会是我们一直监视的那些人。
凯特说:“如果这件事可以引出背后的人就最好了,或许是阿拉伯组织,我们就可以将他们抓捕归案。”
“没错。”但是阿萨德被活捉,也不会说什么的,除非中央情报局将他带离纽约,用强硬的方式逼问。但是不能保证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发生了,我们永远不会知道阿萨德都说了什么。同时我也不赞同严刑逼供。所以我的方案就是最好的:隔断他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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