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在研究《追忆似水年华》,慢慢就发现了不同译者给普鲁斯特遣词造句带来的影响。这部小说分为七部,几乎每一部都有不同的翻译。尽管普鲁斯特的文字结构有明显格式,但还是因为译者文学水平与风格的高低形成了微妙差异。
我前面通读过一遍,并没有注意太多细节,但重读就开始发现一些问题。今天推进到第四部《索多姆与戈摩尔》的第三章,终于从许钧混乱的翻译中摆脱出来,过渡到了杨松河翻译的部分,就好似冲出乱石岗,再次走在了平坦的柏油路。许钧是这部小说所有翻译里水平最差的,不仅词汇用得晦涩,许多语句还不通顺,存在明显的语法错误,给人糊弄差事的感觉。
相比较而言,第一部《在斯万家那边》的李恒基和徐继曾翻译的最好,不仅语句通顺,用词也很讲究,不愧为著名翻译。其他几位译者水平差不多,各有所长,但总体译出了普鲁斯特的修辞特点。许钧翻译的部分明显低劣,差点让我放弃了继续阅读。还好,混乱终于过去,可以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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