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念huan,去声),顺起,啪儿一声上起,不是尿涨,上到天亮”。
无论在鸡鸣狗吠大烟汗臭的乡村,还是在衣冠楚楚才高八斗的都市,只要我一说起这个儿歌似的谜语,几乎所有成年男女都立即被这个荤段子逗得捧腹大笑。
“别笑了,猜一农家老物件”,可是,越到后来,越多的人绞尽脑汁也猜不出来。当我不咸不淡的说出谜底,“门栓”,大家这才拍拍脑门,恍然大悟,然后从不例外地被如此自然、贴切、妙趣横生的想像所折服。
是现代人是新人类甚至新新人类的脑袋被三氯氰氨给吃坏了吗?非也!是高楼大厦覆盖了低檐茅舍,是高铁快餐挤开了羊肠小道,是快节奏代替了慢时光,是时过境迁物非人非!我们想再寻觅到这种貌似低俗却天然纯粹的民间智慧,回到这种未经前工业化污染后工业化改造的原生态,几乎是不可能了。如今贴满玻璃墙是不男不女的小鲜肉,回荡在大街上的是三节棍,充斥纸媒自媒的诗句,别说让百姓喜闻乐见,就连自以为还有点文化的中年人读来也云里雾里。也许能写出那类诗的先生们就生活在云里雾里,距普罗大众有天壤之隔,脱离群众的不仅是“空降”而来的达官贵人们,还有随他们一起从天而降不沾一点泥土气的有洁癖的天朝诗人们。
更叫人惊掉下巴的是,去年出了一位会写诗的机器人。大伙儿想一想,那种没心没肺的东西,知道自己的创作要为谁服务吗?它们不但有洁癖,而且干净得一辈子连便便都不会拉,还能像大多数简书作家一样,一边毛驴似的被生活的鞭子抽着走,一边用抺不完的眼泪鼻涕在网上涂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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