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守备军训练有组队训练,在对训练中难免有衣服破损,训练结束就有人提议去绣楼找些线缝补一下,众人纷纷附和,大家就找绣娘要了绣线。绣娘倒也没难为他们,给了小卷线,而问题就出在这里。
拿到线回到住处,本来大家准备把线分分,然而在分线的时候发现这绣线匕首划不断。本来以为是线比较结实,就换其他利器割着试试,但试遍所有能用的东西都割不开。甚至用火烧都毫无痕迹!这些守备军觉得兹事体大,就跑去找高百尺。
高百尺听了这事经过,也觉得这事不小,怕他们惹祸上身便叮嘱道:“此事不许外泄,管好自己的嘴,以免哪天死了都不知道。”
众人也懂其中轻重,应道:“是。”
待天黑,高百尺拿着绣线去了绣楼,在绣楼门外看了观望了一会,找了一个看着温和秀丽的绣娘,上前招呼道:“这位姑娘,可有空帮个忙?”那位绣娘忙活着手里的活,头都没抬,没应声。高百尺见她不应,就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姑娘被拍的一激灵,吓了一跳,还被扎了一下。“你作什么”那姑娘皱着眉,满脸怒气。“你一男子随意往女子堆里扎,还动手动脚,知不知廉耻啊?”
高百尺被她这一顿训有些不知如何反应,毕竟的确是他做的不合适。旁边的绣娘见气氛不对,过来打圆场。“星辰呐,人刚喊你你没听着,才拍你的,”转过来又对高百尺道:“男女授受不清,郎君你做的也有不是。”
高百尺赶紧借坡下驴,“姑娘说的对,是我的错。”
叫星辰的姑娘也不好为难,见他也没别的坏心思就揭过。“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傍晚时我手下的兵找你们借了些绣线,我来还线。”高百尺把绣线往前递了递。
星辰拿过绣线,放到了线堆中,脸色缓和很多。“你是那些侍卫的上峰吧,这点小事,大人怎么亲自过来?”
高百尺指了指自己衣摆上的一条有些大破逢,这是来之前自己特意划破的。“我这衣服被我不小心划破了个口子,想来找些同色的绣线缝补一下。”
看见他衣服上的破口,星辰这下就没管什么授受不清,一把将他拉到旁边的椅子上,拎起衣摆看了看颜色,在绣线中看了看,找了种绣线,又对比了一下颜色,看合适就直接上手打算缝补起来。
这下高百尺有些不好意思了,避了避,把衣服从星辰手里拉出来。“多谢星辰姑娘好意,我回去自己缝就好。”
星辰没看他,只伸手将衣摆拽回,就手脚麻利的缝起来。“你就当是我对刚才无理的赔礼。”
高百尺拿她没辙,只好就这么任她去了,想着这姑娘倒是个爽利的,跟长相差的有些多啊!
没多一会,衣服就缝好了,星辰撑了撑,展开针脚给他看,“缝好了,你看看行不行?”高百尺看了看缝好的衣摆,针脚细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姑娘手艺了得,真实多想!”
星辰笑眯了眼,“嗯,你满意就好,没别的事我就继续干活了,你随意吧!”拿起针线继续绣自己的图去了。
高百尺看着她的笑颜,想着,这笑起来就更好看了。没多待高百尺回了自己的住处。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找来匕首,高百尺划过缝线,缝线没有任何被划开的痕迹。他还记得刚才星辰缝完后一剪刀就剪掉了线头。无论是绣线还是那剪刀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高百尺透过窗户看这不远处的绣楼,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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