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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屋内也是一番火热漫聊。
“阿姨,您是不是特好奇他俩关系?”小俞指指刚加盟来的小荷问阿姨。
“啊!”阿姨频频点头,两眼放光。何止好奇,她一直在纠结这个事情。
“您还记不记得五年前你们到京名呆过?”小俞又问。
“当然记得,京名是个好地方有个好镇长,他对我们外地经商的特别优待。他太太还是京名一枝花呢。”阿姨回顾,一脸向往。
“咳,你恩人正是那位镇长犬子,现在已经调任县长了。”小俞看她期待又急切 ,继续讲述,“当时他俩是兄妹关系,小荷不知有多粘她哥哥呢。后来你们走了,突遭家庭变故小荷可能怕自己连累他,所以不辞而别。得知你们走后他去房东那要过你们老家地址,后来又无意中看到你们在平台上求助的信息,所以就有了五年前那一幕。”
小俞仍记忆犹新,“当时我们去过你们身份户籍地,却听村里人说不知你们去向,您知道他当时有多痛心绝望。还有你们知道他资助的钱是怎么来的?他不想让你们知道他背后付出的艰辛,怕你们有愧疚感,但我认为你们有权利了解本象。”
于是,小俞向她们详细描述,娓娓道来樊风事迹。甚至翻出照片和视频给予佐证。有打工与时光飞梭的身影,有累倒躺病床输液的记录。一张张照片,一段段视频,见证他的成长,记录他的艰辛,春夏秋冬一如既往。
五年,从一个毛孩变成一位小哥。五年的光景,五年的青春,最痛也最美。
看到这个本是公子哥的阳光少年为她们经受漫长付出的代价,不禁喜中掺悲,满面泪容。
小荷二话不说,“咚”地挪开凳子,飞身跑去厨房,站到门口静静望他。他伪装的霸道下是那么成熟,暖心大爱也。他正给灶炉添柴,抬头望见她伫立门口弥望自己,说道:“没见过帅哥吗?”
她一句不坑,直接快步而来投到他怀抱静静唏嘘,他惊怪看她,又占老子便宜。当她手触摸到他后脊某处时,他“啊”的一声条件反射地颤一下。猛记起什么,她掀开他后背一瞧,然后五个指甲深印呈现她眼前,有的还渗血迹。她抹一把眼泪回屋,一会拿些药粉回来。
他正坐着看手机,她自顾将他衣服卷起,管他同不同意轻轻地抚着伤口周围。
“你忍着点,先清洗一下。”她提醒。
好熟悉的画面。樊风低吼道:“你以为我像你,哭哭哭。”
“哼!”她轻哼,然后小心翼翼用棉签涂抹伤口,再敷洒药粉贴上创可贴。这类药品家中常备,每次干活受伤回来妈妈就心疼一番用上。
“你哭什么,又不是你疼。”看她一边捣鼓一边抹泪,樊风念道,然后起来搅锅。
小荷柔声问:“好点了么?”
“死不了。”他看到她忍不住“来气”就想“虐”,最好虐到她哭了自己心疼了。这种“变态”感觉超爽。
此刻她才不管他有多霸道,一个小鸟依人又投靠他胸膛。心里说:老娘以身相许又怎样,你若喜欢尽可拿去,哼!
恰好的手机来电中,樊风拿出一看是“大美女”,就往耳边接听。
“你们到了没有哪?”母亲关切问。
“正做饭,我主厨。”樊风简短回复。
母亲也不关心这事,上得厅堂亦下得厨房的儿子干这事不足为奇。又问:“她们都好好吧?”
樊风俯首看看怀里人,捋一捋她头发回话:“她们都挺好的。只是有些人一见面就哭成了泪人。”
小荷并未听清对方的问话,不过她肯定他们在论自己。
“你是不是欺负人家啦?”
“这儿是她地盘,论欺负也应该是她欺负我,好不?”
“哈哈……”母亲恸笑起来,“发照片瞧瞧呗。”
“到时有的是时间慢慢看真人秀,我这会没空。”
“好吧好吧,留点悬念。不跟你说了,我正开车上县。”
“小心点大美女。”
“……”
此间,阿姨正来厨房拿点东西,一到门口瞅见这个画面,赶紧悄然返身,不打扰一对苦情鸳鸯戏水。
挂电话后他推推她,“鸡汤煮好了,你来尝尝味道。”
他掀开锅盖,打了一勺轻吹几口放到她唇边。她愣愣望他,然后轻轻咽下去。
“嗯,真好喝。”她一脸洋溢着幸福赞道。
“也不看看是谁的厨艺,我亲手酿制的绝对正宗。”他沾沾自夸。
“心灵鸡汤。”她冒失一句。
看他额头亮晶晶的汗水,立马上前体贴入微一番。
“哟难得,敢情没白疼。”他停顿好好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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