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卖磁带的露天摊床前,晓春看到一本磁带里面有谭咏麟的新歌《难舍难分》和《水中花》,拿起来问摊主,多少钱一盒。摊主说,十二块钱。
她刚想和摊主讲讲价,问十块钱卖不卖。身边突然响起一个垮里垮气的声音。
“诶呦喂,这是谁啊,啧啧,真白!”
身边还有一个谄媚的声音,说,“哥,你看,她里面那个啥,更白。”
“哈哈哈!”俩人爆发一阵龌龊的笑声。
晓春没抬头,她知道他们是对她说话呢。抱着不想惹事的态度,她转身就要走。
“别走啊!让哥看看,你里面的那个包子白不白!”
晓春的眼前多了一张长满粉刺的脸,正呲着牙朝她笑。
晓春转身想再次离开,那个粉刺脸突然伸处左手,向晓春的胸部抓来。
在他的手马上碰到晓春胸部的时候,晓春左脚突然后退半步,两手反抓粉刺脸的左手手掌,右脚迅速向后撤步,两手用力向下撅男左手手指,身体前屈并借机后拉。那个粉刺脸疼得哇哇叫。
“放手,臭婊子,你给我放手。”
晓春一听,手上更加用力。
“你还敢骂我?再骂手给你掰断你信不信?”
旁边那个谄媚男一看这阵势,立即上前想把粉刺脸的手拉出来。晓春狠狠踢出一脚,踢在他的小腿窝里,谄媚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骂了,不骂了,你快松开!”粉刺脸哇哇大叫说。
“叫大姐,说我错了。”晓春说。
“大姐我错了。”粉刺脸急忙说。
“滚!”晓春松开手。两人拔腿就跑。
晓春拍拍手里的灰,轻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在司法学校念了三年大学,所修的擒拿课、咏春拳,晓春都是全优。对付这两个小流氓,还不在话下。
卖磁带的大哥看到这一幕,也吓坏了。“小姑娘,他们可不是好惹的,你快回家吧。”
“嗯嗯,没事。”晓春嘴上说没事,心里也知道不宜久留。她走出这条街,朝家里走去。
晓春回家要经过一条小道,道的一侧是一个工厂,另一侧是一片小树林。她家就在绕过工厂,转弯的那个街面上。在离家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的时候,晓春听见身后远处响起一阵一阵的自行车铃声。
她回头一看,是那个粉刺脸和谄媚男,一共六七个人,每人一台自行车,正朝她冲过来。
此时的道上几乎没有行人。晓春暗想,不好,这么多人,怕是有危险。一旦被他们拽到树林里,就彻底完了。
她低头四处一看,发现地上有一截木头棍子,她立即捡起来,拿在手里,横在胸前。这六七台自行车冲过来,把晓春围在中间。
其中一个好像是领头的,长的白白净净,一脸阴沉。他指着晓春对粉刺脸说,“疙瘩,就是她把你手掰成那样的?”
“明哥,就她。”粉刺脸说。
“明哥,她把我踢跪下了,可疼了。”那个谄媚男接着说。
“哥几个,你们说咋办?”那个明哥说。
“咋办?哥,一报还一报!揍她!”旁边有人七嘴八舌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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