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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不曾是过往;抬头,前面是无限岔路的无尽之路。

回首,不曾是过往;抬头,前面是无限岔路的无尽之路。

作者: 陈柯凡 | 来源:发表于2014-11-24 12:20 被阅读992次

    帷幕升起,那一年。

    和朋友谈起儿时,好多人都得瑟于三岁会写字,五岁会作画,云云,我倒是着实语塞了。对于过小的时候我没有太多的印象,我不晓得他们的描述是不是真实的记忆。不过,听我妈说,到五岁的时候我都没有开口讲话。外婆曾经绝望的对我妈说:坏了,他可能是个哑巴。

    后来,上了小学,无意而为的生活在一个隔绝的世界里,冷眼旁观着别人喜怒哀乐的世界,仅有的几段友情,也被我消磨的无疾而终。有人说我很内向,有人说我很自私,总之是一个可怕的人。

    再后来,参加了辩论赛,当过演说者,也拿到了不错的名次。我突然疑惑,我的世界边缘为什么总是和他人相切?也开始了我无休止的的思考。多年之后,蓦然发现——并非不善言辞,却从不轻易吐槽;完美主义,让我对不完美的台词say no。我,原来和别人不一样。

    在邹城度过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那是一座被称为“孔孟桑梓之邦”的鲁南小城,据说孔子的出生地在上世纪60年代以前是属于邹城的,后来才划归的曲阜。对于这个问题,历史课本上没有讲,虽然有无所不知的度娘,但一直懒得去看。坦白讲,潜意识里对孔丘先生是没什么好感的,倒是挺喜欢孟子。对于哲学没有研究的我,一直人为孟老夫子的“王道”之说,是现代西方民主政治的雏形。如果历代统治者推崇孟子,中国的社会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这又产生了一个让我无休止的思考的问题。内心也告诉我,这个强迫症般的思考,是多么的经不起推敲。没有人会喜欢放弃到手的权力,除非迫不得已。只是,对于美好事物的幻想,让我一直强迫下去。

    我比较喜欢多彩的生活,又有一些随遇而安的思想。这让我对中国某些传统思想很不感冒。记得上小学、中学的时候,老师特别喜欢站在讲台上,一边念分数,一边发考卷。家长也常常给讲哪家的孩子拿了个什么奖。后来上了大学,父母更多的是对生活的关心,老师也不会再在耳边念叨。耳根清净的同时,又颇有想念。再后来,父母的话题变成谁家孩子结婚了,谁家孩子的小孩都多大了。

    走在大街上,每次看到穿着中学校服孩子,都会多看两眼。好羡慕他们,能正生活在人生最美好的时刻。好同情他们,他们会不会正抗拒着、抑或默默接受着被褪去五彩斑斓的外衣。有时候想想,对于青春,是不是该给予一些纵容;或者多一些鼓励。那些看似荒诞的想法,也许会因为那一句小小鼓励,就变成了美好的现实。

    童纾琳说,我是一个很极端的人,而且是游走在两个极端之间。我无从否认,我确实很双面。上学时,我是属于一进教室就犯困的的那类人;但又可以玩网游冲新区,两个昼夜不合眼。我能找个偏僻的角落,安安静静的待上一整天;但也会和朋友侃个天昏地暗。曾经挺喜欢去学校,在那里能让我不在孤单;也经常向父母提起不想上学了,说的多了,也就懒得再说。我知道没有改变的可能,对于我,他们还是有所寄托的。自小承载着父母的梦想,就像我也开始妥协的牵绊一样。彼此从未提及,但又心知肚明。有时候想想,也许我最终应该留在父母身边,找个不错的工作,或者弄间小公司抑或店铺。没有房子的压力,陪着父母过一种慢节奏的生活,倒也安逸。只是,本不平静的内心,却总是被很多事情冲击……

    从初中开始,每一次毕业前夕,总是充斥着各种对未来的讨论。刚开始是:我要去一中,那是全市做好的学校;我要去省实验,听说还有可能拿到保送出国的资格……后来是:考军校吧,上学能赚钱,还能开个白牌车;学金融吧,银行待遇挺好的……再后来就变成了:我要考公务员,到时候进我妈单位;我准备开间公司,给自己打工总好过给别人打工;我爸公司正缺人手,我准备过去帮忙打理一下……如此云云。分分钟感觉自己确实和别人不一样,简直是个奇葩。这样算来,当同学们事业有成的时候,我应该正在小饭馆涮碗呢。当场被喷,你怎么那么现实?你学了这么些年干嘛的?不就是为了好工作,挣大钱。油然而生感觉自己怎么那么虚无,社会保障还没完备到可以让人衣食无忧,人自然要先生存,后生活。有些伤感,人生要为了钱打工,人类创造了一个世界来束缚人类,何苦呢。

    其实,最冲击我的,还是不少小伙伴,离开了这片好大的土地,或飞去了一座小岛,或钻到了脚底,或去了另一个遥远的世界……我不是一个崇洋媚外的人,但不可否认,和我大多数人一样,我也有着一种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也想要去体验一种别样的风情,感受一种不同的文化,抑或定居异国他乡。但,心里最大的归属感还是中华文化,就像父母一样,这亦是一种牵绊。也许是我总是处在这种矛盾之中,也许是家庭背景和个人思想间的迥异,也许是我真的想多了,才造成了我这种双面的性格吧。

    前些天,和小耗子闲聊。其间我问:研究生毕业以后,准备留美还是回国?答:我想留下啊,但来这的大家都这么想啊。所以不容易。Q:那你为什么没选择更容易留下的国家呢。比如枫叶国。A:美国教育水准毋容置疑……好纯粹的答案,突然感觉,单纯的考虑问题挺好。是不是因为把社会看的过于复杂,也让自己考虑问题时,徒增了不少烦恼。

    帷幕落下,这一年。

    我依然毫无头绪的走着。不想违背真心,但也无法毫无牵绊的做个决定。

    很想做些事情来平衡一下这种状况,但又不够坚持。

    过于困难的事儿立下决心过了几分钟的热度,依然懒惰懈怠没有热血。

    这些天,一直游走在他乡,逃离原有环境的束缚,去站在他人的角度看一回自己。我想是时候做出一些必要的转变了。

    2014年11月24日。又是一年生日。除了像往年一样在微博上给小伙伴发福利外,我想也应该找个地方,在这座喧噪的城市里安静的走走,去和自己谈谈……

    Cheer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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