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都盛世三千年,乘风归去仍留恋
木易冬青于洛阳
洛都四郊,山水之盛,龙门首焉。若问古今兴废事,诸君只看洛阳城。伴随着前人流传于今的典,我将洛都作为了我此次旅行的最后一城,赋予洛阳以「吾心都会」的含义。故曰之:还师洛阳。
与洛阳的首次相遇,我选择前往清晨的白马寺中与之结缘。作为千年第一古刹,白马寺以其独有地位,络中、印、缅三家之佛教建筑风格,扬上、古、今三世之文化瑰宝遗存。络天下之大,扬古今之风。
清晨,白马寺内仍保留了夜的些许凉沁,一缕微阳巧妙地穿过寺内杉松的肢梢,那一缕光芒在人类文明丁达尔效应的指引下,映在了原本安然自若在茂盛树影之遮蔽下的红墙拱门之前,正是禅意。一面缓缓拿出相机定格,一面又担心我神秘的功利之心将白马寺禅意香消玉损。矛盾万分。
此时,一位身着墨蓝色长衫,足底沙弥布鞋的佛陀长老,从远处走来。左臂惬意自然垂下般的拨弄着手中的檀珠,其独有规律由于檀木球旋转而轻微碰撞的声音,与清净且鸟鸣的禅院融为一体。那道光芒恰好映在了佛陀的身上,我说那或许是空门佛光,也或许是我等红尘俗人难以大彻大悟的念想。
驱车前往龙门石窟,躬身拜谒于千佛万佛之慈面之下。我言,是石佛成就了石窟,石窟也成就了龙门,龙门石窟成就了洛都。孰不知,若无先人千年前于此地依山背水而开凿,若无洛都牡丹花神悠悠岁月之庇佑,卢舍那前世之天工,今生方能依旧巧夺。
在卢舍那佛像前,人声鼎沸,游人万千,吾心尤外清净,我回想这一路走来,我所去过最多的地方无外乎博物馆和寺院,而他们已经走入了历史的帷幕中,或在玻璃光灯,或在红墙乌瓦中与俗世无争且隔阂。
而石窟千佛一直于青山绿水中,于人间中与民众共赏洛都的繁华锦绣,接受着清露与微雨风雷的洗礼,目睹着世间本无有,庸人自扰之的的俗尘。
我走在桥上,远远望着山间的石佛,两位外国友人侧倚石桥,我们相互问候致意。从龙门石窟聊到了我一路独行旅行的风景与经历。我们用英文交流着,其中夹杂着中文的专有名词。友人对我们祖国的文化底蕴和名胜古迹以及美食十分着迷,甚至在某些程度中,超越了我们国人自己对自己的文化底蕴的自豪。我向他们介绍了武则天女皇帝以及德国入侵青岛的两面性。我欢迎他们未来到青岛游玩,尝一尝青岛啤酒。我们在龙门大佛之前合照留念,这或许是洛阳龙门石窟与我们的缘分。
夜晚,洛邑古城早已然阑珊灯火了,火凤凰于古城上空翱翔盘飞,古城的古塔在街灯的映衬之下显得格外厚重且深邃。我身着青色书生大汉装容,行走在洛邑古城之中,风吹动着我的长发,清风拂过我的两袖,跟随者风精灵的方向。
我在灯光下轻闭双眸,随风而动,那时的我或许是前世的我,纵有那三千尺桃花潭水,也难以诉我彼时欲说还休梦已阑的心。纵有千千万万言辞巧句,也难以写尽我对三千年洛都之情。
汉魏文章半洛阳,剩下一半是今章。在洛阳,远赴人间,早已是惊鸿之宴。在洛都,一睹人间,承上周秦汉唐之岁月,启下宋元明清今朝盛世华颜。
然,我终究是离开了洛都,踏入了故土的道路,悠悠洛阳道,再会又是何年?
我唯能期盼,在蓬莱之地,我亦能大梦,或重回建安之年,又或我隋炀大业杨姓江山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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