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蘇愚
图/网络
前言:日记,记于2018年大年初二,正值寒冬,苟于钱财,独留沪上,三号线所见有感,偶然记下。
不知道这些文字在地铁里写下会不会沾染城市的喧嚣。
也许不会,此刻我写下时是安静的 ;
也许会,文字替我带走了我的喧嚣。
难得过年,还能在上海的地铁里,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平时相比,只是头像变了:奋青变为了“油腻中年”、小区大妈和“步履维艰”的孩童。年初二,回娘家,一家子应该多是“回门”归来,或有些是正在“回门”。
两个及腰的“顽童”借着地铁扶手的柱子玩起了绕圈圈的游戏,一圈圈的童心、童趣、无忧,涟漪般在车厢里荡开来。多想他们的父母,像我这样,停下手中的活,搁置脑中的烦,欣赏这简单美妙的舞步。
做个苟于钱财的俗人似乎不久前,我也像他们这般年纪,而他们也很快会长大。
孩子的长大是一瞬间的,就如当初时间它没和我商量,我也没能反应过来。
油腻大叔也曾是少年,或是翩翩公子,温声细语,或是江湖混子,义气当头,勇当先。时间也没和他们商量,倏忽地就长大了,变了,公平而无情。
哪个少年不曾想成就一番?往昔,武则建功立业平天下,文则齐家治国建安邦。而今,迈入现代文明,心不变,形式变,各路青年才俊仍想成一番事业。毋论古今,大多都不曾超脱于名利场。
如今,成功学大行其道。严格说来,不是成功学,而是财富学。生活、工作、欲望,社会的财富名利场,多少人倒旗于此。有人因财,有人因性,有人因权,自然本没有设立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规则,世人画地自困,诺诺遵循。
到底年轻,曾自命清高,自认为跳脱于名利的圈外,立于自由的田野,独立的田野之中,细想来,有些可笑。
年初二还在这苟于钱财的恐怕独我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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