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清晨就早早出发,
穿过楚雄,穿过祥云,
油菜已经收割,小麦正在变黄,
也必然路过人所共知的弥渡,
“到了弥渡,不想媳妇儿”,
如此,想点别的也好,
我想起一位未见的朋友,
恰好便是弥渡姑娘。
到了下关,车马慌乱,
路边菜畦里种着黄瓜,扁豆,
苍山葱茏又渺远,
也有洱海的边边角角,
空气中飘来莴笋的味道。
到了大理古城,人山人海,
小伙儿帅气,姑娘俊美,
都忙于拍照,分享,
告诉他人自己的幸福。
于是,我也归属于幸福,
开始关注路旁的渠水,游鱼,
还有一家家民宿,客栈,酒店,
其中一张木床应当属于我,
它就安放在夜晚的屋子中,
些许月色透窗而来,
一束去年的勿忘我微微致意,
我想起了自己的晚饭,
土豆,青椒,野菜,米饭,
还有许多淤积的春雷,
从三月街一路而来,
叫醒疲倦的菩萨与佛陀,
聚集在崇圣寺,观音塘,
悄悄说起姓杨的白族姑娘,
或者也说起我,远游的孩子,
后来他们走了,雷声停了,
在梦中,我听到大雨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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