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还是晨,早已不分。我将黑夜颠倒,自给自足的活在这昏天暗地,也不曾想过招惹任何一个人一事一物——怕他给我平淡的生活添加浓墨重彩,经历过热热烈烈地声势浩大,我竟连那一丝柔情也不敢碰得,只得龟缩在这层无形的保护壳里,静静地用余光窥测别人——就连天边的多多白皙也不敢有过多大动静。
依似往常,平淡的眸子看不出一丝对世的归属,只是冷清的扫过大街小巷,在它热闹来前,再留恋一下这份晨辉下的清净。腕上绛紫的表盘催促着时间的紧迫,指针不停地划过些许轮转。
今日的晨似乎对我来说有几些不一样,心头没来由的阵阵加快跳动,但我仍沉浸在早日的美景中,抽不出一丝清醒来搭理它。渐渐地,人群开始涌动,没来由的心悸终于向我诠释了它的热情。
我着一身青黛衣,下搭同色宽松裤和老爹鞋。口罩遮住的面容下带着些许慌张,又有近乎不存的激动——这是我第一次与世界的纷杂打交道,也是第一次与携着光芒的雾云一同接待人群的喧嚣。
我的发愣与这些匆匆忙忙的人群格格不入,于是乎,我拉扯起不知怎的走不了的双腿,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城中喧闹?不,我没有,我终究还是融入不了这一场杂,终究是一人惯了,我终是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来时的徐徐携秋雨,走时的匆匆夹冬风,我近乎以最快的速度仓皇逃回那顶楼处屏障。心脏不听使唤,不停地叫嚣,不停地撕扯,我近乎疯癫——既害怕又欢喜,既讨厌又好奇。
我试图与它谈判说理,顺之将自己隔身世外,它却不曾给予我多嘴的机会。这一丝的欢喜已是足够致命的,却又打上一抹好奇,这场战争——我必输无疑。我踩着时光,慢慢走进那对我来说似潘多拉之盒的阳台,我从阳台南处窥见一丝一缕——那是光。
我从不觉得自己属于这世界,我认为自己是凌驾于世事之上的脱俗,更甚觉得自己脱离整个与它有关的维度。可今日的一切彻底将我从这场大规模的荒唐中拉出,我犹如不习水的人,被它硬生生的拉入海底——没有一丝过渡,仅是速战速决。
我站在顶楼高处,似个好奇宝宝,静静窥测这一切。我发现我喜这小巷里的叫卖,我欢这大街上的匆忙,我爱这清晨光芒下的云彩,更爱这被笼罩的人间烟火,甚爱这被笼罩的芸芸众生。
我不似曾,对这世事若即若离,因为我爱这世界;我不似往,对这世事冷眼相看,因为我爱这琐碎。我不能似个局外人,因为我是剧中人,所以我倾力的演绎每一个属于我的角色,将它倾献给这世界。
若非诚心意,怎会卷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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