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首次发表于2018年9月7日
旅行中最触动你的是什么?是一望无垠的海洋,是高入云霄的山峰,是纷繁多样的建筑,还是风土人情?
对于我而言,让我感到最震撼的,是那些古老的树木。
这个夏天正在溜走,作为一个北京新住民,这个夏天,我游览了几个经典的北京经典,遇到了许许多多的树。也想到了再别地游览过的树木,想分享给大家。
探访古迹,人们常常会赞叹古代建筑的精巧,永久,感叹“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然而我觉得,比起建筑,那些古树才是真正的历史见证者。每一个人给它留下的印记,他都如实记录下来,一年一轮不会有差。
今天折了一段柳,明天就是一个树瘤;那天抚摸一次枝干,隔日沟壑就会平一些。这些伤痕,这些印记,不会因人类的修葺而掩盖。
比如国子监的柏树
柏树
柏树长起来需要太长时间了,几十年的柏树也许只像几年的槐树一样粗。国子监的柏树却都是两三人抱的,奇形怪状的。大多是500年以上的树,比国子监的年岁要长,比清朝的历史要长。
一届一届的状元在此学习时也许捧一卷书倚靠在树下;历代皇帝讲学时,他们也许还为殿外的学生遮阴,很多故事在这里发生。
比如柏上桑。一棵几百年的柏树被雷劈开,也许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树木倒下可能还会伤到几个学生。后来柏树没有了生命,直到一天,一只小鸟不知在什么地方吃了桑葚,路过国子监,把种子正正好好留在了这棵柏树空心的树干里。终于裹着柏树的外壳,一课桑树又生长了几百年。
再比如复苏槐,相传在明末此槐已死,但到清乾隆十六年的初夏,枝干上忽又萌发新芽成叶,枯而复荣。国子监的师生们发现后,纷纷传颂,当时正值乾隆生母慈宁太后六十寿辰,人们认为是吉兆,文武百官纷纷题诗作画,以示庆贺。
然而树木也有他的悲哀,圆明园作为最大的皇家园林,大概没有一棵超过两百年的古树。
烧光了。
是大自然的杰作,也是你我他的无心之作
我很喜欢看树木的各种形态,他们比盆景有意思多了。还是要说柏树,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很多柏树树干好像是拧紧的毛巾,好像他们是转着圈长得,至于原因,我仍没有查出来。
几乎所有的树都有树瘤,那是树木受伤之后留下的愈合痕迹。也许是谁划了他一刀,也许是调皮的小孩折了个树枝玩游戏去了。树瘤越长越大,有的越来越有艺术感,年年月月被人抚摸,甚至“包浆”。很多艺术文玩以此取材,成了文人雅士消磨时光的玩意儿。
也有的,愈合组织密集,长成了恐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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