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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后,蓝阿妹礼貌温和地和聂明远道别离去。
聂明远也客气而略带意犹未尽地和她道谢告别。
蓝阿妹离去后,聂明远并没有马上入睡,他拿起床头的红塔山香烟点了一支。
刚才发生的一切来的都有些突然,搞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头,但也说不清楚。他在想自己今天的一举一动是否出格,最终也没有发生什么,应该还算正常吧。就是那洗澡沐浴一节有些让人心慌气短,那也挺过来了,人家不是说了嘛,那是人家的职责所在。再说自始至终自己也都做到了非礼勿动,所以也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现在时代变了,自己也要做到与时俱进,总不能老像一个穷山沟里来的土老冒,让人耻笑不成,好歹自己也是富贵人家出生,下得了大牢也上得了龙庭不是。
想到这,他心里也坦然好受了一些。抽罢烟,漱了口,上床睡觉。
可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蓝阿妹那两只像小白兔一样跳脱的乳房又开始在他的眼前活蹦乱跳起来。
他翻了个身想道:难道自己真该像李福林说的,再成个家不是。自己尽管已经将近六十,但从身体各方面来说,还是有那种需求的。特别是今晚看着蓝阿妹那隐隐约约的奶子在眼前晃动时,我为什么有要伸手一触的冲动呢!
大概是太累了吧,也不知什么时候,聂明远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是他睡得并不踏实,整晚上他都梦见林瑶和他在一起。他们一起在老龙树下歇凉,一起去哀牢山采蘑菇,一起奔跑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忽然又是他拉着蓝阿妹的手,揉捏着她那细腻柔软的乳房,和她一起共度巫山云雨。
梦醒时,他感到身下湿了一片,脸上有些发烧的感觉。
两天后,李福林又一脸醋意地爬到了蓝阿妹的身上。他气势汹汹地猛烈冲撞着她那令人欲仙欲死的肉体,酣畅淋漓地发泄着心中的幽怨。
蓝阿妹心里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但她自己心里却是有着暗暗的欣慰。至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稀罕自己的,不管怎么说女人得有人爱才好,只有有人爱的女人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女人,否则生活还有什么乐趣了呢?
想到这,她也打起精神,拿出看家本领,和眼前的男人开始了一场在床上的厮杀。
她双眼放电柔情似水地问道:“阿福,你别生气,我什么时候心里只有你一个,那老东西只是我拿来助你成功的棋子。”说完,扭动着身体,两条长腿像蛇一样牢牢地箍紧李福林的腰,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把个李福林醉得三下两下就缴械投降了。
李福林瘫软地爬在蓝阿妹的身上不肯下来,他紧紧地盯着蓝阿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问道:“你给我说老实话,那老家伙那个你没有?”蓝阿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说道:“你当我傻啊,不见兔子不撒鹰,我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得手的。”说完,推开李福林,下床去卫生间收拾去了。留下李福林一个人躺在床上瞪着一双大眼睛在傻傻地发呆。
李福林想,只要他聂明远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愁他不上钩。都说共产党人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说那种话纯粹是掩耳盗铃,自己这十来年从一个小小的革委会主任爬到现在的组织部副部长,也算是在宦海泅渡了。自己什么人没见过,当官靠的是手段,台上整一套冠冕堂皇的人皮披好;至于台下的那一套嘛,当然是看老子的心情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想到这,他觉得聂明远已经是他的瓮中之鳖了,而他自己在官场中再上一个台阶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了。看来权力和女人才是做官人的真正追求啊,有了这两样法宝想不飞黄腾达都不可能,古代的帝王不就是集这两者于一身的代表嘛。什么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做什么人民的公仆,那都是骗泥腿子们的说辞而已,谁信谁他妈地完蛋,反正我李福林这辈子是看透了人不为己就该天诛地灭。
李福林把他在官场中得来的心得体会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就像一个即将进考场的学生在脑海中又把重要的公式定义法则温习了一遍似的。
然后他翻身下床,火速穿好衣服,抓起桌上的皮包,信心百倍地大步走出房间,去为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做准备去了。
等蓝阿妹在背后叫他的时候,他已经牢牢地带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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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记云:来而不往非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