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家都知道,我们的鲁迅先生当年怀揣治病救人的美好愿望去日本学医。后来他发现,国人更需要拯救的是灵魂、是苏醒,是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和正视淋漓的鲜血。于是,他又弃医从文,开始了他的呐喊。鲁迅先生真的是个很伟大的人。
但我们的鲁迅先生起初对我们的中医和中草药是颇有微词的。先生后来自己也承认自己的偏见。
其实我们的中医文化是有目共睹的,这几年更是受到一些海外人士的推崇和喜爱。细数来,我们的中草药文化由来已久,从盘古开天辟地神农尝百草就有了。那也是我们的老祖先智慧的结晶。我们的神医扁鹊、华佗、张仲景、李时珍,更是不朽的传奇和我们炎黄子孙的骄傲。
2.
想一想,我喝中药的历史也有十几年了。
有一年病得很重。那时还没有儿子。经常无缘无故的头晕,走着走着扑通一下就晕倒了,天旋地转的。但躺在床上一两个小时后,就跟没事人似的。有时一天会晕倒两三次。
当时看了好多医生,也做了一系列检查。心电图、脑电图、彩超、CT都过了,就是查不出来原因,各个医生的说法不一,反正每次回来都要带几盒西药,但喝了后却不见什么效果,依旧晕。
那时候我情绪也很不好,我怕死,我真怕哪次晕倒后我就再也醒不来了。我经常哭。也就那一年,我对自己说,除了健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们人类总是很贪婪,常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为一些蝇头小利去争去吵,去互相伤害,去生闷气,这都是很伤身体的,是不对的。
后来姐姐说,要不去看看中医,试试中药吧。于是,就去市里看了那位很有名的老中医。那位老医生细心地为我把了脉后,说应该是血液循环不好引起的脑供血不足,得慢慢调理的。
那就喝中药吧,再苦我都不怕,我想活命。那年喝了好多的中药,还真就好了。后来很少再有头晕的那个毛病。身体也比过去好多了。这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中药走得路子宽吧?
从那以后,我就和中药结下了缘分,大概每年总要喝上两次中药的。
其实喜欢中药的主要原因有两个,一是我怕打针输液,二是觉得方便。想想,我已经十几年没打过针、输过液了。输液的滋味真的很难受,躺在那儿不能来回走动、不自由,上个厕所都不方便,跑针了还得重扎受疼。
喝中药可就不一样了。把药拿回家,自己在家熬制,既不耽误做家务,又不用闻医院那特殊的气味,还不用看护士的脸色,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还省得花钱,一举几得,何乐而不为?
不过话说回来,中药可真是苦,气味也不怎么好闻。你喝的时候得屏住气,像喝水打样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下去,要不然真的很难下咽的。
3.
熬中药也要讲究方法的。一般的中草药在熬制前,要用凉水浸泡至少半个小时,再放在火上大火烧沸后,改用小火慢煎半个小时往上才行。
对了,喝过中药的人都知道。每次拿药时,医生会叮嘱,有的中药熬制时需要放药“引子”。最常见的药“引子”是大枣和生姜。当然也有其他的,这要看药而论。
中医养生上一直强调药食同源,做为药引子的食材虽不名贵,但也必不可少。药引子的主要作用就是让药材更好地发挥药性,以达到治疗效果。
不过和西药比起来,中药也有它的局限性。那就是见效慢。西药可以立竿见影,中药讲究的是循序渐近,细水长流,慢慢地渗透。如果是自由职业者,可以选择中药,如果是上班族,那打针输液还是好得快。毕竟现在是经济社会,挣钱养家很重要的。
4.
还有一件很好笑的事。我前面提到的那位有名的老中医后来去世了。我喝中药也有了一些经验,我知道“是药三分毒”,中药更是如此。用量稍微多一点,或是炮制的不合格都可以置人于死地的。于是我变得小心翼翼的。我也很好奇,那些树皮、树根、草根之类的东西究竟有什么功效。
于是我专门买了一本介绍中草药药理的书,每次医生开回来的药,我都仔细对照一下常用的药方,看医生用的药量是否合理。现在想想,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人家专业的医生能不如我这平头百娃?真是杞人忧天。
不过我对那些药名倒是熟悉的很,像甘草、桂枝、半夏、枳壳、黄芪、熟地什么的我都很熟悉。我还知道了党参、红参和人参的功效有什么区别。还一度曾经想过去学中医的,但遗憾的是,我们终是败给了自己,败给了时间这个顽皮而又任性的孩子。
你别说,那些中药名还真是五花八门、挺有意思的。
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最后给大家分享一幅以几味中药名称组成的很有趣的对联吧:
白头翁,骑海马,身披穿山甲;
红娘子,坐车前,头戴金银花。
其中,白头翁、海马、穿山甲,红娘子、车前、金银花,都是药名。
你读一读,看是否有趣呢?
(又想起一些事,小时候得腮腺炎,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痄腮”,那时候大人们一般不带我们看医生的。就把仙人掌去掉带刺的那层皮,然后捣碎了敷在脸上,或是用花椒树下面的土和成泥涂在脸上,竟也起作用。那应该才是我们接触最早的中药吧。
而且那时怎么也不嫌难看,我就涂着半边脸的花椒泥去上学,现在想起来觉得挺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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