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小伙伴聊天,说起小时候看书那些事儿,聊嗨了。
小伙伴说,自己小时候没有书可以看,从村里一个爷爷那里得到一本书,是繁体竖版的封神演义,愣是浑沦吞枣,连蒙带猜读完了,及至后来多了一样本事,繁体字大都能看懂。
那时候农村能给小孩子看的书太少,有一次跟着大人去串门,人家墙上贴着《奇袭白虎团》,看得入迷,不肯走人家可能觉得这孩子太爱学习了,可塑之才,把自家墙上的画揭下来,打包送给爱学习的孩子了。
我说,小时候也喜欢看书,也没有书可看,不记得从哪里搜到的书,经常是一边在灶间烧火一边看书。
其中两本印象很深,冯骥才的《三寸金莲》,后来又搜罗到一本小说聂华苓的《千山外,水长流》,故事情节已经忘记,却从此打开了读书的时间。
买书看书,借书听书,写读书笔记,写读后感,这样的习惯保持了很多年。
又聊到《苏东坡传》,林语堂先生英文著作的汉译本,我手头这本译者是张振玉。
苏东坡的诗词要译成英文是比较难的,林语堂先生说,“原文中引用的诗,有的我译为英文,有的因为句中有典故译成英诗之后古怪而不像诗,若不加冗长的注解含义仍然晦涩难解,我索性就采用散文略答文意了。”
张先生英文再译成中文,借用了宋碧云的文稿,虽力避欧化文体,难免还有余痕。
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
愿我们在读书的道路上,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语出陶渊明之移居)。
一路同行,见证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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