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茉莉诗雪榕儿
图片来自网络两天之后,阿梦回到了学校。
“阿梦,你伤到哪儿了,怎么听说珍因为你摔到了额头。”一下课,文文就跑过来虚寒问暖,还有一些同学也过来寒喧。
“文文,你是哪里听来的呢。”阿梦心里难受的说。
“你昨日请着假,班长带着几个同学去了医院看望你们,哪知你已先回家休息,他们见了珍和她的父母亲戚,回来便听到这样的说法了。”文文拉着阿梦看了又看,发现她手上的伤痕,柔声问,“还痛吗?”
“皮外伤,已无大碍了。”阿梦说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人言可畏啊,不知道珍的家人在同学们面前是怎么说这件事的,难怪今日来学校,有那么些同学怪怪地看着自己。
“如果老天能事先让自己知道意外会来,我一定不会让珍受伤的。”阿梦心里说道,臂上的伤还有些疼,可是谁能看得见呢?只有文文这么铁杆的朋友才会关心自己了。
晚自习班主任把阿梦叫了出去,问了她的伤情,然后严肃的告诉她,在最后的冲刺里先顾全大局,把数理化加紧温习,只要用了心,一定会有成果的。
是的,之前陪珍一直外出看病误了不少课业,如今又遇车祸。自己若再不调整心态,对数理化用功起来,真的要遗憾终生了。
珍:
你还好吗?很抱歉这次的意外让你受伤住院,如果可以我多希望和你调换一下呢!以后我们一起坐车,让我来坐前面吧,愿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阿梦
1998年5月10日
阿梦写张纸条放在真的抽屉里,期待着珍回来能看到。
一个星期过后,珍出院了。在他父母亲的陪同下,回到了学校。班主任对她嘘寒问暖,叮嘱他,要休息好。
不知道那张纸条她有没有看到。阿梦总感觉珍也不再像是往日般对自己热情,亲切。说话总是问一句答一句的。只有文文还是一如既往的与自己掏心掏肺。
记着班主任老师的的话,阿梦也开始用心的钻研起数理化来,想做最后的一次冲刺。
每天早早的爬起来和一些起得早的同学们一样,点起了蜡烛,进行早读。
临近中考,教室里五六点钟就开始有了朗朗的读书声。班上的同学们,每个都是拼命的想考好。
直到中考那一天,阿梦和珍的话也不是很多。
考试结束后,班委们自发的组织了一场告别晚会。考完后的心情是喜悦而放松却又是焦虑和期盼的。
这个晚会很简单,没有特别的装饰。没有隆重的布彩。只有同学们深深的情谊。三年的初中生活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了。阿梦坐在窗边恍然若失,静静的回忆着这三年的点点滴滴。
记忆中的文文初一见时还留着飘逸的长发,是她的上下铺,珍那时留着乌黑的学生头,三人同时搬进的宿舍,一拍即合成了亲密的好朋友。三年来几乎形影不离,一起在青春的朦胧里成长,一起经历成长的烦恼与磕磕碰碰,一起在运动会上的跑道上奔跑,一起在学校操场后山比赛爬爬行和跳绳,一起爬山看日出日落。
今此一别后大家还能在本校的高中相遇吗,又或者大家各自奔向不同的学校。在新的天空里又有了新的好朋友。渐渐淡忘了大家曾经一起风雨同舟走过来的时光。
再见亦是为了明天更好的相逢,又或者是成了永远不再相见呢。
再见了母校,再见了,亲爱的同学和好朋友们。
本篇1197字
未完待后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