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跨越20年,平淡,亦不动人,我拙劣的文笔更是难以倾诉真情,但无论如何,缘尽缘散,点滴之间,无有为意,诉诸笔端!十五年前“你”的一句话,便有了曾青春洋溢、今岁月浸染里我们的后来!
家庭陡然的变故,末犹如迷途的羔羊,一时抓不住前进的方向,父亲失去了健康,母亲失去了耐心,末失去了温暖,错过的四级考试在末的心里深为憾事,毕竟关乎学位,对学生是很重要的。
万物皆有裂痕,因为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晨辉的出现,正如一线sunshine投射进末的心房。末就像一颗脆弱急需攀附的菟丝花,找到了可以牢牢缠绕着健壮的枝干,温暖漫溢!
“晨辉,我们上课时可以坐一起吗?”末问,因为看校园里谈恋爱的同学们都是这样。
“当然,如果你喜欢。”辉轻拂末的发梢。
“我们可以一起上自习?”末继续问。
“嗯,不过我可能常不在。”
“为什么?”
“我常出去做销售,不能总陪你上自习。”
“哦,好。”
言罢,末把头轻轻靠在辉的膝盖上,沉默。
末也分不清这是不是爱情,没有像书里那样情意绵绵的情话,也没有故事里跌宕起伏的情节,只觉得晨辉自来就像是自己的一个亲人,似乎大巴上第一次见面时也是这样的感觉,好像一个令人自然放松的旧友,每次看到他就觉得亲切无比,踏实与安全。多年后回忆起别人问:你喜欢他什么?末脱口而出的是:温暖。
这是一种新的生活体验,课堂上,末坐在晨辉的身边,承受着周围异样到习惯的眼光,自己开始也颇不自在,后来觉得这就像是恋爱三部曲里必走的一步呗。
单纯说白了看着人事不知有些傻的末和精于世故一脸聪明相的辉咋看也是不太般配的。还好有时晨辉常不在,他经常会在不重要的老师不常点名的课上逃课。每当这时,末还是会和青坐在一起,对,自从和晨辉这种朦胧的疑似恋情关系建立,末便见色忘友,将青晾在一侧了。幸好晨辉很少去上自习,所以自习课上末和青还是形影不离,不过谈论多了一个话题:晨辉。
每周五晚上,晨辉和末就会来到操场的东南角,末自然的挽着晨辉的胳膊,听他讲这一周的趣闻轶事,例如又去了几条新胡同,又逛了几家新超市,这些对于不谙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末来说都是外面的精彩,这样几周下来,末就用几乎膜拜的眼光望着晨辉,更可况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除了那个霸占了近两年的Walkman,还有时不时的饼干,黑啤,牙膏这些辉因工作之便买的小东西,小玩意。
还有一个重要的改变,就是末的穿戴,作为校园里辨识度最高的理工女,特点之一就是走路飞快,长年穿校服,看着就像中学生,宽松的褂子既不显胸也不显臀,没有一点女人味儿。末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是书中自有千钟粟,不能白看那么多书,心里明白女为悦己者容的真理,于是课后拽着楠和青陪自己去商场买了两件裙子,准备周五的时候武装一下,毕竟是有朋友的人了,即使不能倾城倾国,那也是佳人难再得,不就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换得人美丽,小事一桩。
明明如月,月明星稀,皓月当空,末着一身米黄色素裙飘飘的来到了操场的东南角,错,错,错,其实末是别别扭扭的扭到了东南角,穿惯了校服,乍一穿裙子,末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舒服,出门时青再三嘱咐不要大步走,否则太违和了。末这一路嘀咕皱着眉头的晃悠到了目的地,迟到了,晨辉早就等在那里,一脸坏笑的看着末来到跟前:
“咋了,愁什么呢?”
“哎呀,这破衣服太难受了,走路太不舒服了!”这是一条紧身裙,楠非说这件显身材。
“挺好看的,穿几天就好了,开始都不习惯,我也是,呵呵!”
末白了晨辉一眼,挽起他的胳膊:
“走吧,继续讲吧!”
“你今天走路不方便,咱们到那边看台坐着讲,好吗?
“嗯。”
九点以后的月色渐渐偏移暗淡,末和晨辉坐的看台开始进入一片阴影区,有些乌漆麻黑的。突然一阵邪风吹来,末不由瑟瑟发抖,这裙子无袖的又薄能不冷吗?末下意识地靠紧晨辉取暖,辉这时话音刚落,察觉到末的不适,一只手紧紧揽住了末的腰,不经意间手似乎划过了末的胸部,而另一只手则缓缓抬起了末的脸,附身,轻轻吻住了末的唇,霎时,天地间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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