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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中,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不论是近视人士,还是远视者,抑或是既不近视也不远视的视力正常的人,但凡在大晴白昼下走出室外到阳光照射着的区域带几分钟,再回到屋内,就会发现那原本观物无碍的清晰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眼前被蒙上一层些许透明的黑色遮罩的感觉,看东西不再轮廓分明。
这种差异,固然是人类视觉器官的自然缺陷所导致的,但更多的,则是揭示了一种规律,即黑暗是相对而言的,光明是绝对的;或者是,黑暗不过是亮度不够的光明罢了,这一点可以从刚熄灯时的黑窟窿东,与半夜起床时的桌椅皆看得见,两种日常情形的相互对比中进行佐证。
实际上,在人类社会,以及人自身,很多被分成两方面的属性,其中一方面都是相对另一方面而存在的,也正因为能够化一为二,规定与自然环境所不同的人类社会环境上下文,人才有了区别与所有灵长类动物的特殊称呼。人,如果没有、或是丧失了这种基于自然属性转换成人文属性的抽象能力,那么和动物园里、以及深山老林中那些晃荡在枝头树桠间的猿猴,是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
程朱理学的“存天理、灭人欲”,无论怎么用现代目光去批判,都不应该否认它在当时起到的积极作用;没有它去正面抑制住那些夹杂在人欲中的动物欲,我想,积贫积弱的宋朝社会中的底层百姓的生活,只会更加困苦不堪。因为,普通老百姓手上的生存资源,有许多在程朱理学帮助下而获取到,所以,当程朱理学不再,那么这些生存资源,势必会被那些因为失去束缚而欲望高涨的达官贵人,重新掠夺走。
建国的那一批前辈,自然比清朝等封建社会的人士,思想先进很多,也因此,本着自己淋过雨、别人就不要再淋雨的天下为己任的胸怀,力主推行思想解放运动,为现代中国的出现奠定了厚实的基础。然而,以今天我这种更为先进的思想来看,前辈们仍旧思虑不周,或者拈轻怕重了。现如今的中国社会,种种乱象的推根溯源,都可以和当年的思想解放运动牵扯上。不是必然的前因后果,也是藕断丝连的旁敲侧击。
融入人群的最好方式,就是让自己“成”为其中一员。争名逐利的交际场中,何人不是逢场作戏。我们懂得戴面具,不正是因为意识里就有教自己怎么戴面具的思想吗?自从懂得给人脸带上看不见的面具后,我们开始遇人说人话、逢鬼讲鬼语。那么我想试问衮衮诸公,这个看不见的面具,就不能戴在压抑了数百年的欲望上吗?难道没有人不懂得在解放思想的社会主张中,给欲望戴上假面乔装成思想,去堂而皇之肆虐于大白天下吗?我想,以及我所看见,这是完完全全可以的,且看看那从婚姻恋爱到工作学习的方方面面,有多少不是在解放思想后变得更糟更坏的?
所谓思想家乃至革命家,不可否认也存在稂莠不齐的情况,他们的愚智,就在于能否像洞悉光明与黑暗一样,透传人性的种种相对,正确区分什么是真正的近似大道的人类思想、什么是泥污垢染的动物欲望,从而做到真解放思想、真束缚动物般的人欲,还人类社会一个朗朗乾坤、昭昭大明的现实。
唉,批驳“人性”的我,终究会被那些不愿舍去“人性”的人所批驳,而一个个鼎鼎大名的革命先辈之所以和了稀泥,没能做到尽善尽美,恐怕就是因为这个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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