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不说了,只说炎炎的夏季里的情景。
男的不说了,男的只是聋子耳朵闲配当,男的最多仅相当于花海中的细碎绿叶,或如戏台上给领衔主演优伶跑腿儿牵驴打旗儿端夜壶儿的小丑配角儿…越热越长袍子短褂儿或西装革履打扮得特周武郑王严阵以待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大块的布料制式服装成了盛夏男人的专属标配,除了弄得跟真的那么回事儿似地以外,别无突出表现…不提也罢。
咱专一在这儿捣鼓捣鼓弄弄说道儿说道现下社群中身为前卫赶潮儿女士们的衣着…千奇百怪与近乎赤身裸体等等说完之后,请君再认可一下,她们是不是在着衣佩饰上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空前绝后的超级开放高度?
茅盾先生《子夜》里有一个出彩的情节,城市旗袍女坐单轿滑杆儿到山乡,一抬腿一翘臀,只那么一闪,高老太爷瞟了一眼白藕一样的女性大腿,就一命呜呼了。
有女士也穿裙,但长裙曳地的高雅修饰没有了,而是把裙裾下摆削了又削,直削到连臀根儿也遮盖不住的程度。美其名曰叫迷妳超短裙。
迷谁?弄那么超短干啥?意欲何为?
民国初年有则绯闻笑话:上海滩某艳星着迷妳裙早起匆匆到菜市场买菜,西红柿茄子嫩黄瓜挑选了许多…没挽菜篮子,那时又没发明与流行塑胶提袋…沒办法,艳星忽生一妙法儿,撩折起裙边儿就装…沿街走去,风光无限,两行观众尽傻眼…直到那艳星总感有清风直袭中心要害部位,才知春色己爆大事不好…羞煞人也!仓遑跑回住处,身后滚落一地西柿紫茄烂黄瓜,还有红尘里三教九流鄙睨的笑声…。
这笑声己笑了一个多世纪了,而那种荒诞不经的行为,据寻常巷陌小道消息传闻,至今仍时有发生,隔三差四都会上演一些精彩夺目的真人走光秀片段儿。
窃问,慌啥呢?怎不穿套个内内?
也有一些女子,把好端端的裤子,不当裤子用,硬生生在关键部位戳上几个不大不小的布窟隆,专一显露其胴体中不该显露的部分。
猛一看,难道她没钱儿买一条象样儿的裤子么?
难道她很渴望过衣不蔽体,苦难又贫困的穷日子么?
有的女士,裙也不裙了,就仅穿裤头,尽情地显现松鹤及丹顶鹤一样的老长腿儿…裤头又短得要命,大约估计,短到连那啥啥也罩不住的地步,还得意忘形鬼乍乍地不知自己是谁谁啦!
有的女士,穿个短衣,翠色的,敞口无低领而袒胸露乳,已够呛了…可还要标新立异,大刀阔斧突飞猛进地改革开放,一剪下去,直截是斜肩,省去一根带儿,只剩一根带儿,松松垮垮地吊在那峨眉二峰之上,恣意绽放那大半天的丰酥彩云…那细布带儿若隐若现闪闪烁烁又弱不经风,似断非断的,可怜楚楚,让目击者心中框外揪一个蛋儿,总担心,万一那细带儿啥时候不声不响断了呢?
这种人,肯定不是养蚕人!要不,到田野里锄禾日当午试试?
有的女士穿得更开放,巴掌一片布,艳艳的,透明的,蝉羽的,如梦若幻的,似有似无的…带儿也不带儿啦,可省尽省的…两峰峦与奥妙的中心地带之外皆暴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象全裸无二…走在大街上,趾高气扬,挺胸收腑,旁若无人,该咋抬腿儿就咋抬腿,该咋迈步还怎迈步…时不时还笑逐颜开,花枝招展,春风几度,我行我素…。
不服,是不?不顺眼,是不?拉倒吧你,还想偷窥?气死妳!
妳纯粹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妳管得着么?
据史料载,八九十岁以上的老妪,意外遭性侵非礼及各种奸与丧命的老少,或几率为零,甚至绝无仅有。
而不法草莽匪徒歹人及法西斯贼寇与万恶的西方列强侵略者,专好用战刀削平那两座奇峰异山的,也专好用匕首和刺刀猛烈戳插某中心要害地带的…。
那些防犯意识与顾虑,都可尽放弃,简直不值得一提。因为太平么,不趁机放荡形骸,那就是太浪费光阴啦!
但某人修道礼佛多年,总隐隐感觉到,那些尊贵的女士们所穿之精灵古怪,又特大胆地别出心裁,并不代表是文明的进步,反而是文明的倒退;衣着的改革开放之路再不遮不掩地发展下去,妳总不会回到原始丛林的一树叶一贝壳一小兽皮一小石片…或光板子就可以了事儿的地步罢!
二师兄在西游之路上,误入女儿国,激动之时,留下了传世的千古名言:小姐姐们,若什么东东都不穿,岂不更美么!
6月14日下午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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