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句:疯狂的会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那条血迹是唯一在动的东西,它像一条红蛇缓慢地蜿蜒爬行着,到达台沿后一滴滴地滴在下面一个空箱子上,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像渐行渐远的脚步。
仿4:阿星的冷汗瞬间从脊背窜到脸上,那阵惨叫是唯一在响的声音,如同一只困兽发出凄厉绝望的哭喊,从紧闭的房门外传到她藏匿的地下室内,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像夺命的黑白无常。
原句:在树干另一头,叶文洁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崭新的锯断面,她常常下意识地这么做,总觉得那是一处巨大的伤口,似乎能感到大树的剧痛。她突然看到,在不远处树桩的锯断面上,也有一只在轻轻抚摸的手,那手传达出的心灵的颤抖,与她产生了共振。那手虽然很白皙,但能够看出是属于男性的。叶文洁抬头,看到抚摸树桩的人是白沐霖,一个戴眼镜的瘦弱青年,他是兵团《大生产报》的记者,前几天刚到连队采访。
仿4:在电话另一端,乔沐白曲手抠了三下那早已挂断的电话,她挂他电话时总喜欢这么做,那是她无法言说的爱语,连传递也只敢无人知晓。她突然看到,在不远处咖啡厅的转角处,有个一直盯着她不放的人,那眼神传递的爱恋和深情,让她产生了共情。那人虽然没说话,但她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乔沐白走近,这个一直看着她的人是林月申,一个她暗恋了八年的人,他们俩是高中和大学的同学,不知他何时来的她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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