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巫山,很多年前我为自己取的这名字。很好。我认为我适合它,它也在寻找我,而在这个从前,我是叶安生。他们总觉得这个名字仿佛是谁的后尘,其实真的不。你误解了,安生是真实的名字,仅此而已。并不是世纪开端华丽女作家的那噱头。
每当有人不认真听我说话,我就觉得心意荒凉,之所以我选择写作,我就是要写下诸多的无可言说。世人认可的轻描淡写,我不这样想,没什么真的能够轻描淡写,在心底都是落叶飘飞的划痕。如果某天我什么也不再对你说,很多年以前就埋藏种下的种子。很有可能,如果可以选择无痛死亡,我早就了断了。没错,我害怕死亡未遂,我也不觉得我为了谁而活。为了我自己我也不愿意,我喜欢无声无息飘荡在空中,我不喜欢钻营,此刻,现在,从前,未来,永远永远,不可能会。我不觉得遗憾,我内心这样说的时候并不荒凉,只有快乐。我的文本践行我的生活,我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
我是白巫山,我喜欢断行的时候是十五岁。我恨一个人,她是我妹妹。永远不会原谅她,她叫白森森。不必怀疑,就真的是这个名字,联想到她的为人,我常常苟且偷笑,就是白骨森森。起码,我还能够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是白色的超越,她是白色的鬼气。我为什么这么说,毕竟我是她姐?算了吧,这个说的人,请你被雷劈,被雨淋,个人头顶有个人的乌云和雷雨。她抢了我的男朋友,虽然男朋友不检点,我也知道有些选择不对,但心中漠然无边,我得知他俩上床后,我也决定步入后尘。这件事在我的所有的故事版本,我都没有真的讲出来,除了这一次,我并不想增光添堵的说出来,你尽可能挑剔我的表达方式,但是我必须这么说,你不是我,你就会觉得我的仇恨空穴来风,一生跌落、全错。每个人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我的人生不过是回头看赋予涵义,面对就是勇气,你没有经过的难就永远不会懂。你可以理解,不理解也很正常,如果不理解,那我的文本就不属于你的思路,现在就可以离开。祝你幸福,虽然我也不觉得我技不如人。小说千百种,人生诸亦是。矫情是种快乐,冷淡的处理也是。
我恨白森森,当某个人对我说,白森森这个人物不够丰满,并且需要改换名称。我微微一笑,说,不可能,这不行。迄今为止靠创作我赚的钱不多,但我也不是饥不择食,我就是这样的人,什么也不要改变的潜移默化,如果根本不关心文本,就没办法继续谈论合作事宜。我单方面取消了关联,没错,不要暗示,不要话外音,言外之意,谁都明白。就正是如此,请不必暗示,别装,这样我就觉得你不值托付。我就说的是单纯合作。别和我说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就是因为我处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才会觉得这样的人他不配,不要把别人的问题放自己身上,这是做人的基本功。小时候,我做的就很好,后来怎么的忘了一段时间,就活得苦不堪言。你说迂回或忍耐,抱歉,我都不会去那么做。除了刚刚好,没有中间值。
我的男朋友叫作断行,每次出现在文本,他就是这个名字。意思就是断开的道路,巫山云雨,是我。森森,就是应该去死。我写的是套娃中的传奇,小说中的袖珍产物,那天夜里我想好了,也或许是一觉醒来,我想的无比明白,如果我是为了别人,不会选择这一行。首先文本它只会属于我,与你无关。你可以加入,但不能指指点点。一点都不行。我不接受,也没这个好脾气。最初的盛放如今归位,这就是我。最初我如何浓烈,如今丝毫不减。废话就不要传递给我,我对我妈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走。她暗示我会孤独的苍老,我说,如果你此刻这么想,那就一定会,那就说明本身你就有问题。而不是我。
不要试图削弱我的力量,妈。
我看似冷血,内心明白道理,我只是简化了复杂流程。我尊重她胜过爱。我不想表演,如果有话请直说。没用我也会直怼。我就是这种人,性格粗暴快捷。我讨厌繁琐。
但不会我不是我。
如果想爱上你的生活本身,你可以选择夹叙夹议,我对我的文本就是这么随性。随性使我无比欣悦无阻碍,我恨过很多人,不会采取报复,如果杀人不犯法,还说什么呢?如果道歉有用,还需要警察干什么。《流星花园》的年代我甚至绕不过这句话的圈子。我不是普遍意义上的那种聪明,我相对而言属于刁钻,邪性。对,你可以这么想,但是不必告诉我。一个人的信念原本就仅属于自己。如果可以不通过表达,我也不会去表达。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存在与不必反抗折腾的事实。爱啦恨啦,不过都是说说而已。没必要具体到行动化,谁都不傻,也不会让。正面刚是幻觉,不存在的。我觉得复仇愚蠢,变好来压迫他人,也特蠢,激励对我鸟用没有。我喜欢放弃。
生活介于小说散文的之间。我就是这种。我很喜欢,从前,我忘记了没有故事的本来,就是故事的背景。就是我自己的大时代。我一点也不小。那个时候没有大我小我,很恶心的说法,不是吗。
所以,步入后尘是一种自我抛甩。我原本也不是真的有多爱,有很多时候就是个行为艺术那种东西。我也不喜欢欲盖弥彰或有点喜兴的论调,那一年,青春刚开始,垃圾比比皆是。人生无边障碍,我在醒来以后局部的沉睡。我心里明白白森森只是个傻X,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么,还是为了针对我?还真的不是。从她的角度就是我想了我就做,就是基本的压迫他人的感觉的自私。有几次和她出去耍,她都是满场飞,交际花的卵样子。其实我觉得蠢到家,我不必交心或被所有喜欢。我喜欢我那生涩。
就是在行进之中的永不停顿,也就是实情了。否则呢。不然如何。信号塔就在人的心底。无疑如此。
不是肯定,是本来。
是的,直到经年过后,我重塑我的生涩。如果你的生涩没有被毁坏,放心,你会永葆青春,你的少年感会一直存在。也可以永远都是个公主。是一样的。
时光被稀释,也很缓慢。我都无所谓,如果不能夹叙夹议,就太无聊了,而轻微的反抗博弈,一点点的不妥协,本质上都是菜包。从我的角度不尽兴,精微的程度也是,当你刚刚准备真开始的时候,倒就要结束了。其余所有层面的故事情节请你自行脑补空白之处。我就是不愿意那么做,就是要反其道而行,原因简单,故事的编排有迹可循,去掉了氛围的层面,其余的都是无声默剧一般自我层面的超越。这是我需要的实情,首先它必须隶属于我,这一点是不能忘却。自我的宇宙不受制于拆解,本就如此。
多么精微也能旁观。
从我现在的眼光看她特别蠢,如果那个时候不开始,哎,也会有另一个蠢开始。既然都是这样,白森森做的事也就是必然之中的一个旋律,一种无灵魂旋转的阻碍。你也不能忽略的一点事,改变叙事其实容易,但是站在我的层面,断行是谁都可以。森森并非针对我,我也明白。我也没有觉得我以为她针对我,国际化的心理标准对我不适用。
能否回归你最初?我能,因为已是。
少年感觉总是快速超越的,我也不是不知道。我什么都需要,也什么都会忘却。实情的层面注定就是循环往复的重复。
其实今天,是因为我做了一个噩梦,其实应该说是一个好梦。梦之所以说是反的,是说明你的未雨绸缪,居安思危。不要内部同情自我某个瞬间刹那的处境,十几岁的时候,初恋,男孩子对于灵魂的没有认知。我讨厌故事性,因为实际上我会,我就是不想,你一逼迫我就会离开。我说你,你也可以离开。然而,我给的会更多,你也不舍得离开。知道吗,当我无所保留,就退出到了尘世之外。
白森森也不会是可怜虫,她就是那种现世中的女孩子,而我,无论有几岁,都永远是个不老少女。不会结婚,生子,对,恋爱也不必谈,人生能有什么风险性呢?除了不能活着归去。我说别考虑意义,是种有感而发的慈悲温凉,我没有控制。如果你觉得攻击我使你快乐,就证明了谁叫傻缺。所以我说,我不必承认谁是,我记仇,永远不忘,就这一点,我绝对适合写作。我也知道必然会有一些人极喜欢我的手法,我不喜欢借鉴,所有的借鉴最终都要剥落和清空。不需要也不喜欢。
一气呵成,第一口蛋糕的滋味。
我能说什么吗,当然还是能的。如果你断定我的生活很是空荡荡,那只能证明一点,你喜欢创造攻击一种所谓创造出来的弱者。能说出来的,肯定不是。文本的整体性,整体的语言,就是最好的驳斥,然而,写的属性就是不需要驳斥的驳斥。
我看谁都不顺眼,却也真心热爱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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