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16 星期五 晴
作者白晓星 笔名山妖
上午10点左右,躺在床上望了望窗外,灰蓝色的天空仿佛把玻璃挤弯。看上去格外淡蓝扮着草青,琢磨着它是不是象个大果冻,后来准备要放弃思考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枚鸭蛋,是呀!这不就是鸭蛋皮的蛋青色吗?我咽了咽唾沫,脸上漾起微笑,顿时觉得好像有个诺大的鸭蛋堵在窗口。
有时觉得生活总是制造巧合,就当要沉沉睡意入侵时,楼下传来女妇人的吆喝声:鸭蛋,鹅蛋,笨鸡蛋!哦,怎么这么搞笑呢?刚刚还在想天色,这就有来卖东西的,很想借机从窗户递出纸币,给拿三个鸭蛋!只听见声音变得微小了,才刚刚有一抹私念闪过,吆喝声就已经不知何时走远,也将馋虫一同绑架走了。
我失意的低着头想,是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由一个共同的目标,属性而突发的聚在一起。就如购物,旅行,来自不同地方,承载不同需求,从个个方向相聚在此,再到分离,搭乘各种载体实现同步,最终都是要回归到慈悲那里去!
使劲伸伸懒腰,又看了看蓝天在窗口痴痴的眨着,泛着幽幽淡蓝,仿佛是少女深邃的眼白。一种突发奇想又开始运转,蚯蚓在土壤里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它就是在松土呢!蜜蜂采蜜,蝴蝶采花粉在生存必须,可是它就是在传播授粉呢!许多万物都在无私奉献着找到共存之道。人是不是被移落下来的某个物种呢?就象一颗种子找到了适宜的环境,而那些暗物质就是播种者。
暗物质最终信任的把种子交给人类来播种,于是人类开始辛勤的劳动,从此成了种子的第二主人,在地球上永远赋予特殊生存的本领,成了合作共赢的长工。有了温饱的保证,人类开始对一切痴迷的事物有了转变,外力也给万物生命创造机会,从侧面来保护我们,到最终利用我们。那些有着神力一样的主人,和我们对待自己种子做着同样的事。人类开始是对食物需求,那暗物质又对我们需求什么呢?一定是有值得依赖的物质,就像吃的,穿的,用的,很平常但又不能缺的物质。到底会是么呢?难道是地心所需要的能量,我们可以无偿的提供。可能这种需要就象空气那样被呼进去,在呼出来吧!有没有是因为人类可以帮助净化空气呢?还是为了增加土壤肥沃呢?还是为了解决泛滥的水资源呢?还是为了记载时光里的重要环节,成了活生生的简书。总之人类一定有在这个环境里,必须存在的重要因素,而且我们并不知晓自己的用途,目前为止还处在不能解开的谜题,已有许多待解的历史遗留在堆积,偶尔出乎意料窜出来,去迷惑,去炒热人类的头脑极限去追问。
有时会情不自禁的想,地球很大也会有边界,宇宙再大也应有头绪,有一定规则,有一定边际,不能是茫茫然然的感觉。那是不是幻想在作祟,我们是活真真的在梦里游走?而现实的这般美好都是集体构思出来的象形空间。一束神经元在痉挛,而它既是被动,也是主动,所有长在一起的都可以链接想象,同时间体验被感和有感之间。例如一棵树开了许多花,其中一朵花授粉后,那么所有的花全都感应到去结果子了呢!要不然果园里的树上繁花似锦,而蝴蝶蜜蜂总是没有相对的那么多,如果有那么多在天上飞,我们人类肉眼岂能会错过这样的场景。
自然界里每种植物,动物都是有各自超功能,很神奇,很独有,也很无敌。有时脑海里也不禁要问,我看到的是不是某一个物主的局部,因为眼睛超功能有限设计,所有经过倒立加工过,过滤出的定像和动像,被制定和隐藏,只能看到七零八碎的局部,有限的光影,好像看见大树,树根却看不到。好像看见水,鱼却看不到。好像看见山,城市和你却看不到。但隐藏这一切都是存在的,或是遮挡,折射,隐形全被忽略不计。声音也是如此,超微和超洪被隔离或者被吸附,根本就不会被我们的耳朵扑捉到。所以古人常说耳听是虚,眼见为实。可是我倒觉得眼见也不一定是真的,心通也不一定是有灵犀,而是早已被编程定位了。也有可能就连味道也在一直撒谎,味蕾把味道重新调控然后发给大脑的,所以果子不是酸甜的,蔬菜不是五味杂全的,而是我们的接受指令决定一切。
联想着在过去祖先的生活里,一切都是对生存不利的环境。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那时人类数量很少,后来是怎样壮大起来的呢?是他们的年龄足够长,还是生育比较强,但是后者并不成立。我们不是蚂蚁和蜜蜂,能有像蜂王和蚁后极强繁衍的规则。可能因为人类生命最初开始是无限的,单独个体的生命衰老阶段需要很久,支撑足够长的过程,来等待下个生命体壮大。慢慢这个过程随着时光调控,就象稻谷就要成熟,成长对它来说已经不需要春天和夏天的季节,那段生须,发芽,长叶,开花,对于现在的这段谷穗的灌浆是可以省略掉,被遗忘为不再记忆中的过程。只要在秋季饱满沉淀就足够。人类变得越来越聪慧,有了神力般的能力,为世界维护和平,保护地球环境,共同实现美好愿望在不断努力。
下午2点半,我在想为什么扔出去一个苹果,只有往头顶上扔的会有可能返回自己手里,而其它方向都会不回来,扔去了别的地方,最终如果都不去接受,它们还是会掉到土地上。可是如果我站在地球以外去看,又是哪个方向都在扔又回来了,比如站在地球顶部的人在向上扔,地球横着左右的人也在扔,底部倒着的人也在扔,各个角度都在扔,但都会返回原来扔的起点呢?这倒底是什么原因呢?有时位置的重要,取决于观察的结果。
我们的头上都有旋,手指头有斗,都会不变的伴随一生,是在肚子里头就有,还是出生的瞬间才有不得而知。就像水滴在水里突然会溅起涡,涡是原先会在那里呢?还是后来会出现在那里呢?好多事情都是随着变化而来,有快的旋转,有慢的旋转,如树桩有圆圈轮,需要很多年。白菜,大头菜,圆葱要一层层包,大蒜的瓣要围坐,也是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完成。是宇宙指定,还是星系制定,还是地球指定。万物总是脱离不开相似的共性。
我想不管在哪,但有一点是必须不能打破平衡,许多规则要符合平衡。相对的正负,成双,镜像,阴阳,公母等等,万物都要必须有平衡之说。那么宇宙又与什么抗衡呢?暗物质又与什么抗衡呢?外力不受万物控制又与什么去平衡呢?看样子我们存在就是要揭开很多秘密,有好多值得人类去探索与发现的神奇,在等待我们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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