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幼年时,眼中的世界是那一片接着一片的稻田,绿野盈盈
和一方接着一方的麦土,金黄麦浪
那个小小无知又天真的自己在一茬又一茬的播种和丰收里欢欣鼓舞逐渐成长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天地间忽然变了样,应该是那一个个午睡晚起的黄昏傍晚
屋里屋外,偌大的空旷院坝,一角自娱自乐咬着自己尾巴转圈圈的傻狗和满院起起落落的夏日蜻蜓
视野里熟悉的田野,那埋没在植被 田埂间的土地高低起伏,被划分成一个个方块,周边围着高高低低的树篱。
我由远及近的遥望,遥望,自觉惭愧,伊始那深深浅浅的绿,原来可以有这么多变化,有些深得像黑色的天鹅绒,有些又绿得几乎成了国画粹。
周遭万物都在静默无声之间以自己的方式存在着,改变着,无声地完成一场接着一场自我蜕变。迎接春夏秋冬,存在 一年四季
原来成长不需要一定是万众瞩目惊天动地的。
就像午后那颗年迈的老槐树,总有人会想起它也是从一颗其貌不扬的种子开始发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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