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学和中学时代的自己,我能明确地贴一个标签,然而对于主导了我大学和中学生活的小学时代,我就不知道该如何评判了。大学的我算是一个忧郁的诗人,中学的我是一个呆板的老干部。小学的我,写出来,让凯姐姐审判。
小学一二年级,我借读在天津津南双港镇的北马集小学。不骂街、勤剪指甲、不随地吐痰,这些都是北马集小学带给我的现在还能记起来的长远影响,还有一个持续到小学六年级的短期影响——打斗游戏,比如斗鸡、背人踹人、对踢。
我确定我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并且那时清秀得像个女孩子,安静,腼腆,白净。但打斗游戏真的太好玩啦!更何况老师家长也不反对,只是口头念念经说注意安全。
小学三年级到六年级,我回到了老家县城的育新小学上学。三年级的上半学期跟不上课,成绩很差,后来一直都不错。今年的2月4号我联系上了一个小学六年级的女同学,她对我的第一回忆印象是数学成绩挺好的,其它的什么都没有长久地留在心里过。
至于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要联系这个女同学,因为我想给她发一封忏悔书。她被班霸欺负的时候,就在旁边的我没有出手帮她,更痛苦的是,我刚刚对她说过“我喜欢你”还没有两天。
如今回过头来看,是对她深深的愧疚感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因为对这个女生的愧疚,还有害怕不能保护自己喜欢的人的悲剧重演,还有摆脱懦夫的自我定义,上初中后我选择了做班长,另一种意义上的班级老大。
没有那份深深的愧疚,我的人生会是另一种样子:进入初中后,大概率会继续变了质的打斗游戏,成为凌晨大街上狂奔救场的社会混子,带着一身血迹去小诊所,在没钱打麻醉的情况下缝缝补补。毕竟那时我的成绩好归好,但是打斗游戏依旧在玩,到了六年级甚至被卷入了几场群架。而且我们那个年代,种种原因导致了比较猖狂的校园暴力,除了小学,几乎每个中学每年都有被活活打死的学生。
凯姐姐,下面是我写给她的忏悔书,名字叫《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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