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

作者: 麓屿君 | 来源:发表于2018-11-13 15:15 被阅读67次

                 

    黄昏下的村庄显得格外安宁,金色的晚霞肆意挥洒着余光,庄稼在微风的吹动的下舒展着身子有节奏地摇曳,被老汉拴在田野边吃草的老牛甩着尾巴驱赶蚊虫,偶尔抬头发出几声低沉的哞哞声,知了在树上乐不思蜀地嘶叫,田埂边还有几个庄户人家乘着天还未黑卖力耕作不肯抬头,木子远远的就看见几户人家的烟囱上冒着稀稀散散的白烟,当隐约的房子越来越近,村里孩子的嬉闹声越来越清晰,他才感受到--他回来了。

    畦村最典型的标志便是村口那棵古树,没有人知道它经历了多少岁月,它时刻挺着苍劲有力的树干,静静地望着整个村庄,庇护着村庄中的老老少少。据村里老一辈人说,这是棵神树,曾经有人觉得它伫立在这儿碍眼想把它砍了,找了几个木匠刚准备动手,天就突然变了,轰隆隆的一声雷鸣,转眼就劈在那个人身上,吓的几个木匠赶紧跪下给这棵树嗑了几个响头,天上的雷才消退。自这之后所有人都对这棵树有了崇敬感,过年过节都要过来拜拜祈福。这棵树的传说也就延传至今,木子也是听着这棵树的传说长大的。

    木子进村之前,第一眼便是这棵树,树下有一个苍老的背影,看衣着是个男人,佝偻着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手里拿着一个纯色木匣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这个奇怪的老人吸引了木子的注意力,他大步走向前。“嘿,老头,在干嘛呢?”

    “木子你终于回来了,咳……等你好半天了。”老头沙哑着声音,黯然无神的双眼变得犀利,苍老无力的手拿着纯色木匣子颤抖着。

    “二大爷……是您啊!您怎么在这儿站着!您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挺别致的。”

    “站这儿等你啊,呐,拿着,帮我转交给你爷爷。”老头将纯色木匣子慢慢悠悠地递到木子面前。

    “哦,好,那我先走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啊。”

    木子接下纯色木匣子,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摇了摇这个木匣子,心里嘀咕着,这老头儿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回来。说着便走进村里朝着自家方向走去。

    “老头子,我回来了。”木子站在篱笆墙外,大声地喊着。

    “回来了就回来了,喊什么喊小兔崽子,赶紧进来吃饭。”

    木子进来将在村口遇到二大爷的事给爷爷讲诉了一番,随手将木匣子往桌上一扔。“诺,这是二大爷要我给你的。”

    “你这小兔崽子,现在学会骗人了,什么二大爷不二大爷的,你二大爷前半个月就死了,现在在土里埋着呢。”说着便打开了这个纯色木匣子,里面是个木雕小烟斗。爷爷对这个烟斗印象深刻,是他当年和他二弟在一个土匪窝里偷的。

    当年,他们兄弟俩相依为命,吃了上顿没下顿,靠着偷鸡摸狗马马虎虎生存下来,乡里邻居也知道他们兄弟俩不容易,对于他们时不时手脚不干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帮就帮,不然他们怎么活下去?就当是积德好了。

    某天夜里木子爷爷灵机一动,想要去山头的土匪窝里瞧瞧去拿几件宝贝回来发发财,兄弟俩便在深更半夜轻装上阵摸到了土匪窝,里面出了奇的静,也没有人守夜。

    “奇怪,怎么这么荒凉,像没有人住啊,那些天杀的土匪呢?”木子爷爷朝地上吐了口痰,狐疑地嘟囔着。

    “哥,快来,这个房间没上锁。”

    “来了来了,小声点,找死吗。”

    他们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进这个房间,里面什么都没用,空荡荡的,灰尘堆积了几层厚,四处的角落还遍布蜘蛛网,三两只蚊虫被困死在上面,像是个柴房却又没有柴火堆积,四周连个凳子也没有,只有一个沾满灰尘的木桌,上面放了一个不起眼的纯色木匣子,木子爷爷拿起这个木匣子敲了敲,抹了抹上面的灰尘,打开一看是个木雕烟斗,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算了算了,拿走吧,也算是一个战果。”兄弟俩忙活了一晚上也就带回一个小烟斗。说来也奇怪,自他们那晚从土匪窝带着它下来,他们便莫名其妙地被分了田地粮食,生活慢慢好起来,曾经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也和他们彻底告别了。

    木子爷爷对烟斗不感兴趣,这个烟斗便归了他二弟,他二大爷对这烟斗宝贵的很,认为这是个有灵性的宝贝,一直到他死,跟随着他一起下葬。

    “真是你二大爷给你的?”

    “千真万确,骗人我天打雷劈,断子绝孙。”木子怕爷爷不信,举起手来发誓。

    “呸呸,你这小子,瞎说什么呢!”爷爷一巴掌拍在木子的头上。“奇了怪了,你二大爷是死了啊,还是我给他送行的。”

    “臭小子,赶紧的,跟我去村口的古树那儿找你二大爷。”木子爷爷神色古怪的突然吼起来。

    “爷爷,爷爷你等等我,不是说二大爷死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等见到你二大爷再说。”木子爷爷拄着拐棍朝着村口方向以他所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迈去。

    木子爷爷一到便看见一个黑影站在那儿,面向老树一动不动,不知道还以为是尊雕塑放在那儿。

    “二弟,是你吗?”木子爷爷试探性的问着。

    黑影慢悠悠转过身来,抬了抬眼皮子,面无表情地说:“哥,我就知道你看见烟斗会来。”

    “二弟啊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上来了?阎王不收你么?”

    木子二大爷突然面目狰狞,脸上的沟壑揉成一团,佝偻的身躯颤颤发抖,低沉地呜呜嘶吼起来。木子爷爷显然被他突然的发疯吓到,拄着拐棍连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开口。在一旁呆滞的木子见二大爷这般,突然反应过来怕爷爷有危险,连忙上前扶住爷爷的肩膀,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这个晚辈不宜出声,纵使有万般疑惑这个时候也不能提。只能静静地看着。

    “你该死,为什么你还没死,你应该比我早死的。”木子二大爷狰狞着脸,整个人都变得阴冷无比,眼里的熊熊烈火无尽燃烧着似乎要将眼前这个拄着拐棍的老人活活烧死。

    “二弟……”

    “别喊我二弟!你配当我大哥吗?自从我发现那个纯色木匣子的秘密,我就死不瞑目,呵,你真的是狠心啊……世人都以为我把这个木匣子当宝,哪知我是甩不掉它,我还以为是我运气差,没想到居然是你害的,亏我把你当至亲,你却这样害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还有你的子子孙孙……哈哈哈哈哈。”

    “二弟,你听我说……”

    “说什么,解释?解释的清吗?还在这假惺惺装好人么?”

    “不……不是那样的……”

    木子爷爷推开木子,扔下拐棍,双腿跪在地上满脸痛苦地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拿木匣子的手动了动,拖着双腿,慢慢向木子二大爷靠近,似乎想要乞求亲弟的原谅。

    “二弟,哥是对不住你,但事出有因哥也没办法,既然你不想听解释……那好,那就安心上路吧,别再回来了!对你我都好。”木子爷爷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冷笑一声,将纯色木匣子扔到木子二大爷身上。瞬间,木子二大爷的全身燃烧起来,绝望地喊叫着,像发了疯的野兽。燃烧着的紫青色火焰照在木子爷爷的脸上,使木子爷爷看起来异常恐怖,面前的古树依旧挺拔,风摇曳着它的树枝,它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沉默着。木子爷爷就这样无声地看着自己的二弟魂飞魄散,待一切都结束消失,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指挥木子说:“拐棍拿给我。”

    木子啊了一声,晕死过去了。

    黄昏下的村庄显得格外安宁,金色的晚霞肆意挥洒着余光,庄稼在微风的吹动的下舒展着身子有节奏地摇曳,被老汉拴在田野边吃草的老牛甩着尾巴驱赶蚊虫,偶尔抬头发出几声低沉的哞哞声,知了在树上乐不思蜀地嘶叫,田埂边还有几个庄户人家乘着天还未黑卖力耕作不肯抬头,木子远远的就看见几户人家的烟囱上冒着稀稀散散的白烟,当隐约的房子越来越近,村里孩子的嬉闹声越来越清晰,他才感受到--他回来了。

    他迫切想要走到村口,去摸摸它那深深扎在土壤里的根,可能是因为那棵古树是看着他长大的,所以觉得它像个长辈,给他异常的亲切感。

    木子爷爷站在古树下等他。

    “小兔崽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木子爷爷举着拐棍指着他喊道。

    “不晚不晚,这不天还没黑么?”

    “耍嘴皮子。”拐棍落到他的大腿上,木子也不闪躲。

    “诶?老头子,为什么我总觉得在这儿遇到过我二大爷,他还要我转交什么东西给你哩。”木子歪着头摸着脑袋努力回想着。

    “你二大爷死了。”木子爷爷声音突然变得很低沉,不仔细观察也难以发现木子爷爷情绪突然的变动。

    “啊?不是活的好好的么,怎么就突然死了……”

    “天要收,拦不住啊……赶紧回家吃饭吧,饭菜要凉了。”

    “走吧,我快要饿死了。对了,二大爷怎么死的啊?怎么死的那么突然……”

    “你怎么那么多话,人死都死了,哪那么多为什么。”

    采用魔幻现实主义与意识流的写作手法,文字还是过于幼稚,文不从心(唉),权当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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