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暖暖的,有风吹过,很好的一个秋日。闲居乡野,虫虫总是出奇地丰富,偶尔还有些许披着彩衣的小雀儿或是小蜻蜓误入家中。蜻蜓总是被那透明的玻璃大窗户迷惑,常常是第二天清扫时,发现也是倒地不动了,惊讶的是它的双翅从未曾合拢过。或许,在它生命的最后一刻里,它还是未曾放弃对未来的念想吧。
三楼的窗户平日里是很少开的。当大豆快将熟透的时候,许许多多的臭屁虫就蜂拥而来。那是有些惹人厌的小虫子,你触碰它一下,它就翻个身,然后嘣的一声放个臭味绵长的屁来。其实那声我是从没听过的,想象中如此有冲劲的味道必有着爆发的。我也是暗藏杀机的,也就豁出去了,狠狠地一脚跺过去,甚至一手就掐了。看你那小样,还得瑟个啥呢!就如同那些令你难堪的抑或不堪的人事,那些面着你的出言不逊,也跟着嘣的一个臭屁一般,也就这么臭一阵子,就消失无影了。
“不怨天,不尤人。”这是最近看到一部韩剧里边,令我印象最为深刻的一句。拥日之月,里边有着一堆帅气的美丽的男男女女,云雪雾雨,就跟一个个名字一般,绚烂得有些虚渺了。那个狭长小眼睛的眯眯笑的灿烂男孩子,是我最喜欢的模样。微笑真是造物主给人类最好的馈赠,真的可以化解许多严霜冰寒的。我也傻傻地笑眯了眼。
我的两个小酒窝,竟然又倾倒了一批人。去参加了一个小型的同学聚会。聚会前一天,得了奇怪的咳嗽,咳得死去活来,没有消停。接连挂了两天盐水,终于压下去了。这病来得毫无前兆,突兀得让人觉得是个神病。这病的名堂,也是我刚从那韩剧里边听来的。神病自然是需要神药医治的,很幸运,我在迷糊了很久之后,终于又理顺了我的神经,所以,我没能得上神经病。
那天,我是拔了吊针,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在盛情难却的情况下去赴会的。二十多年过去了,女同学们基本都能认出来,男同学们个个不是黑壮了就是沧桑了。当同学们唾沫飞溅地吹起来时,那感觉真的回到了从前。我看那旧时光里的老照片,这照片初次在群里见到时,办公室里边的弟弟妹妹们,都惊呼:“大大,那时候,你们真怂哪!不过,大大,你还算有些气质的啦!”哈,那模样,回头看看,还真的很有看头的。岁月是把杀猪刀,其实,岁月也可以是把小李飞刀的,嗖嗖嗖,照旧可以自由轻灵,照旧可以刀刀中的的。
我就眉飞色舞地吹,吹完之后,传统节目又是唱。人人都有成名曲的,我那嗓儿一亮,自然又是全场肃静,之后掌声如雷的。其实,不唱歌也有好多年了,为娘的,不容易啊 !我没有半点幽怨,相反,我现在很享受惬意的居家生活。不愁吃穿,每天能睡到自然醒,连脸上的痘痘都平了去,再加上大伙儿一句一句的好听话,貌似又有些重回十八岁的感觉了。我很自觉地打住了,我总是吹着吹着就有些忘形了呵。
傍晚,我在家拆着一个一个的快递,有可乐的小打气筒,有清新空气的竹炭小包,有我最最钟爱的打算一生都陷在里边的酒红色开衫。这酒红色,这酒红色,真的真的是我的最爱哪!我抱着这团酒红色,真的觉得好幸福。
前几日,老妞还发来一个短信:“你觉得你幸福吗?你觉得幸福是什么?”我讶异。她又说是模仿中央台的记者访谈。我回曰:“有些脑瘫的!幸福一直都在家门口的,这样想想,每个人都应该是幸福的。”是的,幸福就这么不离不弃地跟随着我们,有时,真的只需要打开那一扇门,就可以了。
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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