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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常说的野果,不是别的,大多少是“皮熟”,这或许是我们那边最多的野果了,多少有些有些故事。
“皮熟”,很多地方叫涨苹。果是圆鼓鼓的,像是涨起来了,叫涨苹也比较正常。而叫皮熟,或许是皮是黄的,远远望去,很是突出。这名字也较为贴切。
皮熟的树算是比较特别的树,树比较光滑。树叶很是光滑和好看,一般树叶较高,而且枝干比较坚硬。春天看一朵朵黄白色的花,之后是结婚。从小果到大果,从绿色到黄色。冬天果成熟。摘下来,皮撕开,皮一般比较厚,有很光滑的核,果肉比较酸,也有些甜。如未成熟的枇杷一样,果的外形与枇杷很像,果核也有些像,只是比枇杷大好多。皮熟的枝比较坚硬,一般站上去不容易断的。以前玩的弹弓,多是用皮熟的树枝做的,因为这个树做的最好。
皮熟是冬天的果物,春天就谢了。怎么好吃呢,一个是看它的颜色,颜色越深,黄得显红,那样比较好吃。第二个是看形状,圆的稍微酸一点,而椭圆的比较圆一些。第三个看时间,越早摘的越酸,越到最后越甜。落霜后的皮熟比之前的要甜。而春天最后的那些,显黑快要坏了的那些,也比较甜。这都是吃皮熟的一些经验。
以前家里那边记得到处都是皮熟树,后来渐渐少了,多少有些留念。
记得有一年,小学学校里的老师来我们村,摘皮熟吃。还记得那个地方叫边坑。以前常常在那边摘。每次去那边摘,总会记得那些老师。记得五年级时莫老师还说我家那边“四季如春,果子很好吃”。记得那时候有他的一个。
以前我们很少东西吃,学校附近也是有皮熟的,不过比较少。同学那么多,也不够分。只是每次放学回家的路上,我们每次都会注意路边的果。在外面的村里就已经很饿,记得到白水那边的路边就去摘皮熟,与那个村里的人一起,书包装很多,一边走一边吃,很是惬意。当然,有时候也是回到村里那边摘,白水那边离家太远了,在家那边回来也不是很远,毕竟都走那么快,到石塌那边已经快回来到了,上山的上方,爬上树,一两个人负责摇,其他的人负责捡,正好摘着一些,大家分,就此欢乐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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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周末或者放假,周末也会去山里找各种东西。其中的一项就是摘皮熟了。以前村里的小朋友比较爱玩,这里走走,那里走走,早就知道哪里的皮熟比较多了。往“背江”走,走到之前别人砍木的地方,有好多不错,常常去摘。北公旁边的一条别人运木下来的路上走没有多久有好几棵皮熟,成为我们每次必须去摘的果。倍阴有好多棵有去光顾过,大石有些地方有,边坑有去摘过,罗离坑有去摘过等等。
每一处都是我们少时的印象。后来很多人搬出去了,我家也是搬出去。之后摘就显得少了些,摘的都是与家里人一同去摘的,在自家的那片桉树林或者是杉树林里。现在还有,每年都是可以摘上一两个塑料袋。
以前在怀集看到很多地方有卖皮熟,似乎那边卖得还不便宜,比沙糖桔还贵的呢。以前去外婆家那边,看有些亲戚在过年还摆了些皮熟出来,似乎这是一份珍品。不过,我以前很看不上皮熟,因为村里太多了,犯不着过年吃。
虽然不是很喜欢吃,但是喜欢摘,以前有摘个蛇皮袋的皮熟给舅舅带回去。不知道他们会吃到多久,那么多,在我家肯定是会放到烂掉的。
后来出去玩,在家乡那边的几个景区也有卖。写上的,似乎叫野枇杷或是叫什么名字的已然忘记了。似乎又是我们那边专属的特产。
有一年去深圳徒步,在路途中见到了皮熟,那才发现原来不仅我们那边有啊。
回家太少了,今年回家,还是跟弟弟去摘了一下。爬树的感觉好久没有了,再爬一次,不觉间回到了童年,以前的事一点点浮现,想起很多人很多事,摘皮熟也变得多了意义。
我们摘了两袋回家,妹夫装了一点回去,弟弟也给了些他女朋友,我嘛也装了十来个给朋友。原来时间过去已经很久了,都成了成年人的生活方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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