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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性人性:有情与无情,背叛与愚忠

妖性人性:有情与无情,背叛与愚忠

作者: 3721e057ea8d | 来源:发表于2018-01-23 16:55 被阅读6次

    一百零一

    妖性的假设,不是善的使者,也不是恶的侍卫。

    人性的假设,在我们被掏空的意识里,装满了各种可能。

    有人说,人性是空的。可我们看见风吹过去的痕迹,眼睛里长出的眼屎,一小块愈合的疤成为情感的创伤。

    人性就是一部未知之书,各式的指纹打开命运的章节,翻阅到的文字就是他自己的剪影。

    我们深知人性的变化无常,人性可以向它的反面偏移。

    恶人善事,抑或善人恶事,念佛的人越来越空。

    我们敲木鱼,敲木鱼,祠堂里供着神;老和尚不说话,不说话,老和尚叫我们悟。

    人心是肉长的,肉体在哪里,人性就到达哪里。

    政客的人性,商贩的人性,书生的人性,刽子手的人性……

    这些不尽相同的人性,被无数振振有辞的理由戴上面具。

    立法者的人性,道德坊上的人性,伦理和人情里的人性,都一一贴上冠冕堂皇的标签。

    我们早就习惯了自欺欺人,我们被自己一手制造的假象蒙蔽,我们固执地认为人性是这样而不是那样。

    然而,我们渴望的慈善和悲悯,已成为居心叵测的人手腕中的工具;我们憎恶的恶作和下流,也将是心地软弱的人护身的软盔甲。

    人性是湿地上覆盖的植被,是盐碱滩晒白的皮肤,是井壁口茂密的青苔。

    我们看见人性歹毒时的刀子,也感受过人性体贴时的熨斗。

    人性在我们需要的瓦盆里,长出一束灿烂的罂粟花,有人欣赏它的美丽,有人憎恶它的丑陋,还有人仅仅把它莫名其妙地养殖。

    在热播剧《九州·海上牧云记》中穆如槊是威风凛凛的穆如铁骑家主,是牧云江山的守护者,皇帝仰仗他百姓信赖他,在儿子心中更是天下的大英雄。

    在这部东方魔幻巨制中,“天命”是一个终极话题。

    皇帝不信命,未来的皇帝牧云笙也不信,他自己的儿子更不信,所有人都在努力冲破命运桎梏,只有穆如槊按部就班遵循天命行事。

    有人说穆如槊作为父亲太无情。

    大将军心中的只有一个信念:守护牧云江山。

    天命说自己的小儿子寒江将来要与牧云家争天下,他果断选择把寒江丢去小树林自生自灭。

    这也就是在远古时代,搁当今社会家家户户都是独生子女,你还舍得扔不?

    好容易亲儿子进门认亲了,叫出一声“爹”的空档,就被亲爹告知:孩子,有个叫命的东西说你出生时间不对,爹送你去极乐世界好不好。

    也许阎王也信天命,不肯终结寒江的性命,于是穆如槊逮着机会就亲自追杀儿子。

    妻子以死来劝阻,也没改变穆如槊“不杀寒江便是不忠”的想法。

    有人说穆如槊作为臣子一再忍让奸佞,是愚忠。 

    在皇帝病倒,南枯皇后掌权时,穆如槊交出一半兵权,观众们像群臣一样吐槽不断,说他大将军这是助纣为虐! 

    真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彼时宛王对中州虎视眈眈,南枯家朝臣造谣穆如家要叛变,皇帝性命牢牢掌握在皇后手中,交出兵权以退为进亦不失为明智之举。

    后来,瀚州叛变,言官和宦官联手将穆如推上前线,还昧着良心扣押军粮缩减军队开支,导致名满天下的穆如铁骑迟迟打不赢瀚州刁民。

    群臣又开始吐槽,大将军不行了,牧云江山要亡了,千夫所指,腹背受敌。

    但,皇帝信任他,不是为了一个300年前先祖定下的契约,而是两个人之间真的相互托付。

    那些说他愚忠的人,有谁能做到对牧云家始终如一的忠贞,不怀私心的守卫江山呢? 

    有人说,大将军用兵太过迂腐。 

    穆如寒山被寄予穆如将军接班人的厚望,穆如槊不容许他有一丝一毫的越轨行为。

    当寒山为弟弟求情,穆如槊责令他不能心软;当寒山为了逼出敌人,残忍杀害女人和高不过马背的孩子,穆如槊怒斥他破坏秩序并施以军法。

    穆如槊在意的不只是家族的荣耀,还有天下平稳的秩序。

    他注定无法成为枭雄,只能是一个天命的守护者,稳定江山的捍卫者。

    不管是父子情还是君臣情,都因为加诸在身上“天下太平”的责任变得不那么纯粹!

    他永远以严肃铁面面对所有人,当他失去妻子,甚至要不择手段诛杀至亲,也不能有丝毫犹豫,最多就是躲起来自舔伤口。

    荣誉,这是多么漂亮的词语,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奖赏,但这又是谁赋予了他们嘉勉的权力。

    荣誉是体制的产物,是并不烫手的山芋,你将从它的光芒里获得实惠。

    没有最完美的评价,也没有恰如其分的命名,荣誉是被拔高了的厕中蹲位。

    他们把你从人群中挑选,侵蚀你的灵魂,拿捏你道貌岸然的肉体。

    或许你天生就是投降派,你的顺应里有着市侩和私心杂念。

    你就是荣誉的傀儡。

    在伟大、英雄、模范这些崇高的语境里,在优秀、先进、标兵这些表彰的名单上,沽名钓誉的人美中不足。

    他们利用名誉的轻,剥夺你廉价的自尊,试探你的良心。

    分辨不清的假象,华而不实的称号,以及故作高深的赏赐。

    荣誉是一部分人身上的光环,是另一部分人手中的工具,而大多数人生活在荣誉的阴影里。

    你眼睛里的鲜花和掌声,你向往的敬仰和崇拜,现在是他们把你塑造成偶像。

    被迷信的荣誉,被神圣化的荣誉,莫过于时势里功利的化身。

    他们的伎俩,他们游刃有余的把戏,规划了一条通向红地毯的阳光大道。

    而你不择手段的钻营,你的愚昧和无知的欲望正被满足。

    荣誉不是鼓励,而是诱饵,是背负在十字架上的招牌。

    荣誉从不改变这个世界,改变的只是你的爱慕虚荣,你的值得炫耀的“光荣榜”。

    乌有帝国妖界群妖的处世哲学里面,“好死不如赖活着”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则。

    但这个原则操作起来往往会有很大的问题。

    因为大多数面临“好死”;还是“赖活”这种重大抉择的年代,都是非常操蛋的年代,底层妖的生存空间极其逼仄,往往是既不能好死,又没法赖活。

    小巫妖是帝国高原兵团一个底层统领,又黑又专没有丝毫疑问。

    它自幼熟读妖经兵法圣典,从小就是帝国中原兵团的一员,一路屡立战功,作为妖界后备新秀进去魔法学院学习,专攻远程魔法。

    小巫妖既有实战经验,又有专业素质,这么一个天生的帝政武器,自己巢穴却首先遭遇了帝政。

    小巫妖的父亲在妖魔战争前是负责钱粮征收的,妖魔双方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黑妖王撤退的时候命令他隐瞒钱粮。

    但后来魔族攻占中原,小巫妖的父亲觉得瞒不住,就把这批钱粮交给了红魔王。

    结果后来黑妖王杀回来,秋后算账,召开批斗大会,对小巫妖父亲抽筋扒皮,活活吊死。    

    小巫妖在前线流血卖命,亲爹却在后方被帝政。

    更要命的是,这事由于黑妖一族的刻意隐瞒,小巫妖是五年后才从巫妖一族口中得知。

    个中悲愤,可想而知。

    小巫妖毕竟是熟读圣典,传统妖伦理念尚未泯灭,悲愤难平,但也只能隐忍不发。

    当时妖魔高原之战形势日趋紧张,开战在即。

    小巫妖有心思变,主动报名加入高原兵团。    

    后来黑耀之风刮到了兵团,在之前的大鸣大放中憋不住,提了很多意见的小巫妖面临被批斗的困境。加上他和当地高山族长的女儿的私通被黑妖抓住把柄,结局已经可以看见。

    于是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以演习之名擅自调动兵团分部,自己则用易形术单独出逃,投奔高山一族。

    高山一族虽然得到了白头鹰妖王的支持,但多数是乌合之众,要和黑妖高原兵团对抗,那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个时候,小巫妖的军事天才得以真正的爆发。虽然在数量和兵器上都处于明显劣势,但由于小巫妖深谙黑妖兵团的常用围点打援、穿插迂回、分割包围等战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利用黑妖兵团轻敌的心理,数次重创清剿黑妖一族。

    但最终因兵力悬殊高山一族溃败后,多数骨干得以冲破重重包围,成功出逃象妖王境内,事实上也是来自于小巫妖的谋划。黑妖一族的每一步部署,几乎都被它提前识破。小巫妖出逃后,在象妖王境内生活了五百年,可算得上善终。

    小猪妖跟小巫妖也是中原兵团的佼佼者,虽然屡立战功,名声显赫,但因为有在红魔王境内生活的经历,小猪妖这种有所谓“历史污点”的妖纵有天大本事,在讲究出身的黑妖王眼中其实是希望不大的。

    在黑妖王举办的一场法术斗法大赛中,小猪妖的天罡三十六变化却出人意外的捧红了它,让它在斗法大赛中一举脱颖而出,它的命运貌似得以逆转。    

    但幸福来得有多快,消失得就有多块,一手捧红它的卷帘大将在之后的帝政运动中失势,被斗得极其凄惨。失去了靠山的小猪妖不懂得帝政斗争的残酷性,拒绝揭发自己的恩人,结果可想而知,被打入卷帘大将的死党一伙,从神坛重重跌落,天天被游街。    

    小猪妖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什么退路。

    和小巫妖不同的是,它想到的不是反抗,而是死。而且是拉上全族一起死。    

    小猪妖一意孤行,亲手做法灭掉了族里无辜可爱的妖婴,其中最小的妖婴刚刚出生;然后废掉了族内其他成年妖的功力;然后,自己试图自断经脉而死,但屡屡不成。

    可是命运就是喜欢嘲弄悲剧。

    就这样,猪妖一族的妖婴团灭,族内其他成年妖和自己成了废物。罪上加罪,被下放地狱,五百年后,已经是满身伤残的它才赶上平反,但这个时候,这个曾经的黑妖兵团的尖兵,连话都说不了了。

    说实话,两个小妖的故事让人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同样是历经坎坷,前者虽然处处是骂名,所谓的负能量,但读起来让人莫名轻快。

    而后者,每一处貌似伟光正的正能量。

    但只要你想想那些被自己的族长亲手杀死的妖婴,想想那个血肉模糊的模范,你很可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常人读妖魔神话,往往会有一些既定的人设和立场。

    但实际上妖魔神话的复杂性往往就在于,是非曲直,往往只有当事妖感触最深。

    历史评价和地位也会因妖、因时而异,盖棺定论,为时尚早。

    但可以肯定的是,每一个妖,在面对帝国名义的不公的时候,争取个体的自由和独立,才是最大的正义。

    因为迟来的正义不是正义,只有遗憾和血泪。 

    忠诚于一个政权、一个组织,能否代表忠诚于信仰?

    政权组织,是否信仰的代名词?

    如果组织就是信仰的代名词,而信仰至高无上,则组织也至高无上吗?

    那么组织到底要至高无上到什么程度,让你牺牲所有的一切:亲人、亲情、友情、人性、名誉、尊严、性命、身份......?

    让自己卑微到尘土里,忍受包容谅解所有的一切伤害?

    对组织的忠诚是不是要无条件无底线不计一切代价?

    组织是否需要关怀一下它忠心耿耿的圣徒?

    对于你无条件的付出,组织是否可以无止境地索取并随意抛弃你?

    信仰——无论敌我两方,正面反面,几乎人人都有信仰。

    信仰是支撑人们苦难历程的生命之维。

    所以,在考量政治信仰时是否要特别警觉?

    你所追随的这个组织有没有变异蜕化,如果它已经背离了初衷,你还在为此而牺牲是对还是错?

    是值还是不值?

    并不是所有的信仰都是伟大的,并不是为信仰而做的所有奋斗都是值得称道的。

    也许它令人感动,但不一定可取,因为有人偷换了概念,骗走了你的信仰。

    盲目信仰有可能走向愚忠,导致助纣为虐。

     比如:《风筝》剧中那几个国X党残余,不能否认他们怀有三X主义信仰,但他们的组织那时已经背离了三X主义了,他们还在舍命顽固维护这个组织,那就是不值,再壮烈的牺牲也是盲目效忠。

    同样,当郑耀先舍生忘死打下了红色江山,他马上面临如下的30年:

    19XX年的“反X扩大化”,19XX年大X进的“瞎X腾”,19XX年至19XX年的“三年XX时期”,19XX年至19XX年XX大革命的“十年X劫”,给人民带来巨大创伤,郑耀先本人及其家人更是苦难深重,在剧中,我们看到他的苦甚于《芙蓉镇》的男主女主,失去恋爱权、生存权,最后连假的身份都失去了,被迫装死逃离,终身颠沛流离。

    这就存在一个很大的矛盾,他用信仰、用毕生苦难奋斗换来的新帝权,这30年里到底在干什么呢?

    他对造成现状的原因就没有一点质疑吗?

    对自己矢志不渝地坚守的信仰和理想信念就一点都没反思吗?

    问题的复杂在于:政治主张要靠团队去实践去执行,总是和政治运动和政治制度有关,与人有关,政治理想的实现,是依靠由众人形成的组织来运作的,在进入现代政治文明之前,群体运作有可能背离最初的宗旨,出现偏差、异化,但身处系统(组织)之中的个体力量很渺小(领袖太强大),在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的过程中,不但难以控制系统,反而会被政治机器裹挟着走,甚至被绑架,甚至走向初衷的反面,因当事人深陷其中不能察觉,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为人民服务》中也写道:我们应当尽量地减少那些不必要的牺牲。我们的干部要关心每一个战士,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

    可灵道他们做到了吗?

    我们说,谎言是无处不在的。

    谎言弥漫在空气里,谎言流淌在血液里,我们相互交换着谎言。

    因为真实从不通过柔软的舌头表达,真实是发生后随即消逝的事实,复述永远在假想之中。

    我们学会了撒谎,却没有意识到撒谎。

    潜移默化的谎言,习以为常的谎言,振振有辞的谎言。

    是的,场景、记忆和印象并不可靠,甚至人用一种所谓的经验来认知世界,都是可笑的。

    我们总在为生活设定标准,这标准不过是谎言的产物,是我们畏惧未知的一种自救手段,是自欺欺人。

    无论真话还是假话(这里的真同样令人怀疑),都直接指向时间的现在时,但却是我们的语言在描述和评判。

    谎言本没有错,错的是有时候扮演魔鬼,有时候又扮演天使。

    我们的内心早已不是自己的内心,是被诸多的文化、知识浸洗过的内心,是具有某种价值倾向的内心。

    即使我们口口声声强调真实,但确是谎言的真实。

    信仰的谎言,成长的谎言,愿景的谎言。

    谎言被塑造成真理,被我们编写成教科书,我们要把谎言发扬光大。

    历史就是一部谎言堆砌的名利场,漂亮的辞藻修饰着污浊的谎言,激昂的语态贯通了别有用心的谎言。

    我们并没有揭穿谎言的企图,仅仅用更高明更荒唐的谎言,去构筑新的存在的堡垒。

    只有谎话连篇的诱惑,才能使我们确信谎言的力量,才能使谎言不再叫做谎言。

    他们从忙碌的生活中,从隐忍的现实里抽身,他们奔赴一张请柬的约会。

    假惺惺的沙龙,聚集心怀鬼胎的人群,又分散到各个角落。

    他们相互的交谈和发表谬论,并没有回避那一无是处的主题。

    这时候,他们在贴上标签的身份里觉醒,他们是一次沙龙的符号。

    陌生的面孔,新鲜的交际花,以及戴着鸭舌帽的便衣,构成了紧张的空气。

    他们高兴时畅饮,沮丧时点燃香烟,愤怒时也只能把自己掀翻在地。

    在酒吧,在会所,在广场,在不为人知的秘密角落,在冠冕堂皇的公共场所。

    沙龙被打扮成圈子、小团体、名利的通道,以及伪精英的品质。

    他们要充当意识形态的奴隶,他们要享用话语权的自由,他们的影响力从张口结舌的嘴巴蔓延。

    这风花雪月的沙龙,这凌空高蹈的沙龙,并非理想主义的盛宴。签到簿上娴熟的签名,海报前做派的留影。

    久仰不再久仰,失敬的也不再失敬,而是从较量中各取所需。

    沙龙是文明的舶来品,是物质废弃的沙丁鱼罐,是异己分子不切实际的派对。

    他们热衷于新生事物,批判保守的左派,他们不拘小节,擅长破坏与重建。

    少不了体面的高尚情操,容不得嗜好里的低级趣味,有限的偏爱日渐荒废。

    沙龙里饲养的气质,举止间散发的风度,终究是乌合之众沉淀的皮毛。

    无可回避的死亡,我终有一天通过它离开人世。

    我的等待,并不为灰暗的消亡忧虑;我只看见美好的事物,在愿望里闪现光芒。

    在生的彼岸,在不被感知的地方,死亡的眼睛布满绝望的血丝,死亡的手摁住我高昂的头颅。

    那里没有阳光、空气和水,没有情感、欲望和虚荣,它用黑颜料淹没我如火如荼的记忆。

    死亡就是闭上眼睛、嘴巴、耳朵,死亡就是停止心跳、不再呼吸,死亡就是离开、消失和乌有。

    屠宰场里的那些被剥夺生命的畜生,如同刑场上被执行的囚犯,或者太平间里进进出出的尸体,无不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死亡用最后的安慰,取消病入膏肓的人;死亡用偶然的事故,把倒霉蛋送进天堂;自然的死亡,让喜丧的人带走瞬间的秘密。然而,焦灼不安的死亡历险,又带给我新鲜的花样。

    上吊、投河、跳楼、服毒以及割脉等等,这些自杀的形式,往往发自一个人内心的美感。

    我的贪生怕死,我的苟活,反衬了视死如归的烈士,以及殉道者的大义凛然。

    人死如灯灭,不灭的是空无一物的海市蜃楼,是肉体的没落、灵魂的超脱。

    它是达观贵人的门槛,也是我回望一生的窗台,百鸟归巢一样的死亡游戏,掌控没有偏移的公正。

    人生的苦难和郁闷,感谢死亡的痛快淋漓,所有的恩典、仇恨都以此为界。

    墓碑上的铭文不过是死亡的诏书,撰写讣告的人把消息传递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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