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佛生前为了生活写了很多短篇小说,或者说他写短篇有一个考虑就是日常开销。并且在出版的时候出版方还删改了很多,我们最为熟知的他的《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什么》那本青色封面的就是被当时的出版方删改不少的,再翻译成各种文字。薄薄的一本书却需要读者反复读几遍才能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甚至需要查阅其他的书评。后来我又遇见卡佛的新书,当然文豪已故多年,这是本没有删改的小说集,或者说尽量让读者看到更为完整的卡佛,就是那本《请你安静些,好吗?》。很多时候我都想给周围的人展示这本书的封面。太聒噪了,真的是。抽空我得再读一遍这本小说集。
最近一直在向外散书,卖了,或扔了,或送人,但很少有人读书,送很麻烦,不如卖了或者扔了。留下一些预判未来可能会再读的书。大致的标准是小说可以都散出去了,那种纯讲故事的小说、类型小说,都能出去了。像安兰德的《阿特拉斯耸耸肩》读完了会留下,可能还会再读一遍,它的内核不是故事书。
昨天和弟弟去吃一家老式盒饭的小饭馆,还是从前的大铝饭盒,有饭,有肉,有茄子,还有一碗酸菜汤,烫随便喝。我们边吃边吐槽了纯故事的小说,当然也没吐槽太久,毕竟那样显得不体面。本质上说,未来不会再读的书也没必要讨论了。这一点有点儿安·兰德。因为读的比较近,我会比较她和苏珊·桑塔格的思想。我前几天还买了个桑塔格的冰箱贴。其实谈不上喜欢谁的思想,各有可取之处。相较之下,在我脑子里萦绕的问题是精英和平民的PK、个人和集体的冲突。思来想去,这不是一个到底倾向于谁的问题,不,绝不是站队的问题,而是我们如何看待具体情况的问题。遵循主义和思想并形成某种准则,这绝不是人类发展的金钥匙,倒是束缚住了变的狭隘、不自由了。尽管做到求同存异极其困难,但依然要誓死做到。求同存异的珍贵不仅仅在于让所有人都感受到自己的价值,也是让所有人减缓痛感。我有点同意安兰德的那句话(大意),世上没有矛盾,有的话要先审视一下自己的前提。说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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