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日月星辰, 有了宇宙山川, 不能没有人烟; 有了江河湖泊, 有了种子粮棉, 不能没有人生活在天地间。

只要我们把一件事情当作另一件事的起因,我们就会面临一个无穷溯回的难题,因此,这个最初的原因本身必须事不需要原因的。它是没有前因的,本身就是整个宇宙最初的运动。
《查姆》中把人类的演化发展分为三个阶段,“独眼睛”时代、“直眼睛”时代和“横眼睛”时代。
关于人类的起源,彝族有很多神话传说。不过,有了天地万物才是人类起源的前提之和。如果我们真的要进一步去找出人类起源的所有前提,那很快就会发现,我们根本无法区分原因和结果。
我试图找出人类起源的事件,却变成了紧紧交织的人类世界历史中某个瞬间的横切面中的一个元素,只好将其归因于它周围的事物,就好比一幅画中某一笔存在的原因是整幅画的存在。可惜,这种关系却完全不同于我一开始想要思考的因果。
抛开人类起源的因果,天地间如果没有人类生存似乎又不合理,总感觉是良田里长不出好的作物那样难以让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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