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11日 星期三 晴
现在,是北方欲遮还羞的春天。
现在,是凌晨五点。
现在,我在写文。
我从不敢自称为写作,因为写作似乎只有作家才能称的上,而我只是一个奋笔疾书在文字大海里的一条小鱼,游啊游啊地找寻一个归息的地方,想要更多养分,来修炼自己变成大鱼。
更多的时候,碰到的是暗礁,是疾风骤雨,是不断地磨练,是遥遥无期的尽头,但是跑到海面喘息一下,见到一点光亮,会依然前行。
我知道自己有一种韧性,就是不怕苦,从前读书的时候这样,后来参加工作也这样,虽然别人会笑我一根筋。
是的,除了这个特质,我还有点自负,有点敏感,也有点情怀,有点吟风弄月的小毛病,也就是这些 ,促进我有倾诉的欲望。
但是这种感情一开始是自我调节,甚至是一点疗愈,到后来就是一种排解,一种自然的解救方式,我承认自己没有天赋,只是比别人多一点感情,多一点被认同的虚妄。
写着写着,就会有想证明自己的想法,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得到别人的认同,投稿就是最好的证明。
许多人可能都知道作家余华一开始是牙医,之所以要改变自己,就是想要拥有文化大院里的状态,还有林清玄,他从小就励志要当作家,要靠写字吃饭,还有耳熟能详的莫言,他的写作初衷竟然是为了吃饺子,他们都在写作初期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也都在努力过程中实现了。
而我单纯的就是想要证明自己比身边的人多才,叫别人对我竖起大拇指,对我刮目相看,提起我,就会说一句赞美艳羡的话。
可是我也曾经很幼稚地认为自己做到了,至少很多人都知道,那个有点自怨自艾,沉默寡言、自卑的女孩子就是文学社社长,那个整日看不见人影,不合群的,落寂的女孩子挺有“文采”的。
虚荣心极度满足之后呢?我开始膨胀,需要更多人来认可我,真心觉得自己也许有点那么才华,会因此改变点什么吧!至少留下一些旷世奇作也未可知。
我探索更多的来源,虽然笔力稚嫩,虽然有热情,但是写的那些文字都一次次淹没在杳无音信的投稿道路上。
时间慢慢打磨了我的热情,还有那点小虚荣,自说自话的日记虽然没有搁置,然而写点什么的想法,却是渐行渐远。
沉寂了很久,偶然的机会,参加了一次单位的征文比赛,文章主旨无非就是自己工作后的改变,以及自身思想的提升之类,说来也算是幸运,自己在那次活动中获得了二等奖,但是,没有稿费,而是一套家用锅具,据说那一套要350元,欣喜地拿回家,可是没有人,没有人为我表现出任何的惊喜,也没有人,哪怕一句吝啬的夸赞都没有。
心底泛滥的失落可想而知,那套锅具就放在库房里,没几天就失踪了,问起来,竟然当做元旦礼品送给了一个客户。
我甚至觉得没有人为我骄傲无所谓,但是至少要给我保留它,看着它,人生中聊以自慰的时刻,也算是一种自我陶醉啊!必定那是我第一次写文换来的实实在在的东西,虽然不是钱,可是却代表我的成绩,至少能看得见,摸得着。
可是,没有,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即使留到现在,自己也许不一定珍惜,但是人生第一次用写文换来的,总觉得意义非凡,至少是对自己的一种鼓励和肯定吧!
时至今日,我依然抱有幻想,依然抱有侥幸的心理,梦想着有天写出好的作品,能够留传后世,虽然写文是一件孤单寂寞的事情,也许不可能像演员和歌星,一下子得到掌声,可能你写完了之后,等个十年八载也才得到零星的掌声。
但是我又似乎燃气了希望,在一次次的揣摩和实践之后,即使是那只笨鸟,我也想做扑棱几下翅膀的,而不是一直停留在原地的那只。
PS:聊起写文,有个简友直言不讳滴说,都午过秋黄的年纪了,还要指着写文来谋生,多有负担,指着这个吃饭,恐怕要饿死了,我写文只是怡情。
鲁迅在《娜拉出走后》指出:“梦是好的;否则,钱是要紧的。”
(简宝玉日更写作打卡第17天)
网友评论
文中对写作的热爱呼之欲出,字里行间一片赤诚,棒👍
大概喜欢文字的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吧!